帮她擦了乾净。
『绘理你比较喜欢用手涂抹的感觉吗?』我继续跟绘理聊天。
『对啊。』
『你等我一下喔。』我跑进女子更衣室,从背包中挖出一盒快过期的九色无毒眼影盘,又找到几张白纸,拿给绘理,『这个给你,你可以用这个画在纸上给我吗?我再用糖糖跟你换。』
绘理打开眼影盘,看到格子里的红橙蓝紫,有些还掺着亮粉,兴奋地跳了起来,『好漂亮喔!』
『这怎么好意思……』绘理的母亲将手伸向绘理手中的眼影盘。
『请别在意,这已经快到期了,倒是要请您留意别让绘理吃下去了,虽然这标榜无毒,但小朋友的安全最重要。』我露出请託的表情。
『好吧,谢谢。』
我拿起抹布,看向绘理,『绘理,桌上的鸚鵡我先擦掉囉?这样才可以放别的菜上来。』
『好。』绘理将手指沾满眼影,开心地在纸上抹了起来。
我转身继续忙,回来送餐时,绘理已经用眼影画好许多隻鸚鵡,成功取悦了全家人。她骄傲地把作品拿到我眼前,指着其中最小的鸚鵡,『这隻是我喔!快给我糖糖。』
我从围裙里拿出几颗汽水糖给她,她笑得很开心,她的母亲对我投以感激的微笑。
收杯子回吧台时,卓郎先生讚许我:『干得好啊千寻!』
一旁的阿镜似乎也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他对我点头,似乎在说「看吧,敏感是一种超能力」。
我们两个相视而笑,像是共享着祕密,让我心里得意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