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抱着麻粩,跨出脚步,恍神地在脑中回溯与阿镜共处的记忆,教我工作细节的他、跨年夜和我讨论咒的他、在商务饭店严肃说理的他、在晴明神社笑得像个孩子的他、今晚关心我为什么心不在焉的他……
每个他都让我……感到不可思议。
啊,我想起来了,上次在京都车站巧遇的时候,他曾经说,如果我愿意说,他都很乐意听。
即使那是曾让我失去一切的事,他也能接受吗?还是那会是超出他底线的事呢?
不管是哪一种方向,我都无法想像。毕竟,我不想被他排拒;然而,奢望别人的接纳,也是一种忝不知耻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