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绘画的粗茧,找准位置后,慢慢探进幽谷。
无法忽视的存在,慕烟忍不住瑟缩。
“烟烟,放松,夹住我手了。”黎湛吻了吻她眼角的生理泪水。
“你不要,不要这样,黎湛。”慕烟攥着他的肩膀,语气里有委屈,“你都结婚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黎湛的另一只手正拉开她背后的拉链,听见她的话停了一秒,又继续下去,“所以就为这个不声不响地丢下我五年,嗯?”
肩带滑落,连带着胸前的衣物一起坠在腰上,白色的雪纱内衣,只堪堪裹住她一半的雪峰,摇摇欲坠。
从小到大,慕烟的胸就比同龄人大一号,白皙而挺拔,如天山雪色一点朱红,诱人至极。
那是慕泽的最爱,当然,黎湛也不会例外。
他低头含住雪峰之上的花朵,轻轻舔舐,温热的舌尖扫过,激得雪峰之下的幽谷流水潺潺。
慕烟咬着唇,拼命克制自己不要出声。
她在这方面从来不是害羞的人,甚至可以说是放纵,她只是不想在黎湛面前输。
“别咬了,咬破我会心疼。”
黎湛含住她的唇,霸道地撬开,攻城略地地扫过。手底下的动作也没停歇,从两根手指变成了三根,速度慢慢加快。
慕烟的脸色愈发地潮红,呼吸越来越重。
黎湛一手把玩着手里的雪乳,一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还能分出拇指去照顾她的小花豆。
他知道她快到了,却停住了动作。
慕烟惊讶地张开湿漉漉的眼睛,不解地看着他。汹涌的暗潮一下子停了下来,让她不知所措。
“宝贝,你叫出来好不好,叫出来我就给你。”
从前,在国外的时候,他最爱听的不是肖邦、巴赫、莫扎特,而是月光之下,从她喉间溢出的声音,比歌吟动听,他觉得那是世上最美妙的旋律。
黎湛抬起手,一张斯文败类的禁欲脸却做着最涩情的动作。他举起沾满银丝的手指,放到唇边舔了舔,“烟烟还是那么甜美。”
“黎湛,你是不是有病。”
黎湛深沉的眼眸里除了她,看不见别的,“嗯,病得很重,只有烟烟能治。”
他不容抗拒地握住她的手,往下带,覆盖在自己高高隆起的裤腰上。
“慕烟,和我做,做完就忘,不要负责的那种。”他定定地看着她,企图唤起他们初见的回忆,也企图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一丝怒意。
许多年前,他在挪威的特罗姆瑟遇见失意的她。
只是一眼,他便看见了一个同样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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