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古怪,一时间面面相觑,我哈哈笑道:“玩笑而已,玩笑而已,各位先请喝茶!然后再来听听这扬州的小曲,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吕留良早有准备,吩咐下去,只
棚外环珮叮珰,跟着传来一阵香风。我精神一振,娉娉婷婷地走进花棚,向我行下礼去。娇滴滴的说道:“兴汉讨虏大将军和众位大人万福金安,小女子侍候唱曲。”
我不禁一楞,这才想起吕留良这帮酸儒给我安了一个什么“总领天下水陆大师兴汉讨虏大将军”的名头,自己从来没当一回事,没想到现在被这帮家伙拿着鸡毛当令箭,看着这些文人地模样,除了顾炎武还算正常之外,其他的都是摇头晃脑地模样。看着就生气。十位香主却只是低头猛喝酒,心中暗叹,难怪郑经搞不定康熙,就这般德行。这还没怎么样呢,就开始庆功了,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这些狗屁文人。却越看越是别扭,尤其那吕留良,竟然还是吕四娘的爷爷,真是差别太大了,看人家吕四娘何等英雄,禁宫大院中击杀雍正,又是何等的风采?怎么弄了这么一个当爷爷的,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
却只见这女子三十来岁年纪,打扮华丽,姿色却是一般。笛师吹起笛子。她便唱了起来,唱的是杜牧的两首扬州诗:“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木凋。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萧?落魄江南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笛声悠扬,歌声宛转,甚是动听。
我对这些杨柳岸晓风残月之类地东西不感兴趣,见众香主只是低头喝酒吃肉,却见几个文人却是摇头晃脑地,心中不耐烦,道:“吕兄,还好,还好,就是太老了一点。”
吕留良道:“是,是。杜牧之是唐人,秦少游是宋人,的确是太陈旧了。有一首新诗,却是查兄的大作,写的是扬州田家女地风韵,新鲜得很,新鲜得很。”
新鲜?我不禁心中苦笑,一听这句话就知道吕留良又学了吴之荣的招数,把那个老女人又找了过来,那歌妓的琵琶和歌喉,在扬州久负盛名,不但善于唱诗,而且自己也会做诗,名动公卿,扬州地富商巨贾等闲要见她一面也不可得,前些日子刚刚被韦小宝羞辱了一顿,现在吕留良却巴巴的又把那女人找过来,难道我就是收破烂的不成?
那歌妓走进花棚,我不看倒也罢了,一看之下,不由得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登时便要发作。原来这歌妓五十尚不足,四十颇有余,鬓边已见白发,额头大有皱纹,眼应大而偏细,嘴须小而反巨,难怪韦小宝当时便要翻脸,便是让我久经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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