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态倒是稳了,重新把她当作那个遇到屁大点事都要哭的小女孩,反而没那么尴尬了。
床上娇然听见他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登时扭过来半张脸,脸上湿漉漉的都是泪,皮肤被捂得还有些红。
声音哭太久有点哑,还带着哭腔:“他们、他们肯定都知道了,呜呜呜好丢人……”
越祁给她擦了擦脸,“谁知道了,他们不知道。”
“你说的、你说,昨晚他们都过来看我……他们肯定猜到了……他们,嗝、他们刚刚还看我……”
越祁随口安抚:“那不是你在哭吗他们才看的,而且昨晚上我也给他们赶出去了。”
娇然哭声顿了顿,抽泣了两声:“那,那司南哥——”
越祁打断她:“你司南哥是医生,那医生眼里都是没有性别之分的,你在他眼里就是疑难杂症患者,明白?”
娇然:“……哦。”
越祁松了口气,觉得他这是把人哄好了,结果下一秒就听见自家妹妹重新哭出来,声音委委屈屈地。
“可是……我真的好疼呀。”
“怎么这么疼啊……”
这回,纯粹是被疼哭的了。
——越祁头疼:啊,这哭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