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还是撑着,压着声音说了一句:“滚出去。”
宋锺念不解,明明是她先起头的。
“你到底……”他的怎么了还没有说出口。
宋慧韵又是一句“滚。”
明明刚刚还在耳鬓厮磨,她的改变,只是顷刻之间。
还没下床就不认识人了。
他走之后,宋慧韵没穿衣服,团着坐在沙发上抽了只烟。
那是她最挣扎的一段时间。
因为,她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当成筹码拿去交换利益,她被他亲手送去当别人的玩物,像一个玩具接受侵犯。
那个侵犯她的人,是宋锺念的舅舅,接盘处理他们事情的,是宋锺念的母亲,是以当她试探他的时候,他的态度打痛了她。
他什么都不知道,被保护得如此之好,令她嫉妒。
那天晚上那只烟特别呛,她最不喜欢烟,点的是他的,他不会在她面前抽烟,做错事的也不是他,所以她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