徊,咬牙忍耐,见二人忘情声欲,竟就对着他躺卧,一人承另一人伏于身上,交迭得汁水四溢,体肤转暖如春桃春柳,颤嗓带蜜,咬住彼此的指尖,浸入甘井灌顶,半昏半挛,滚过了几重境界,身下滫浆似的白液,涝了整间校书房。
李胥牙尖好像已经带血。
鬼使神差的,他伸手,一下抚到端木理被汗浸湿的容颜上,指尖在唇间擦过,停在她的嘴角:“很舒服吗。”
端木理如隔云端,嗯嗯呃呃地唤着“之原”,白皙的体肤乘浪,又随交媾颠簸。
李胥皱着眉,听到她在适意的呻吟间轻轻呢喃:“好舒服。”
伏在她身上的少年笑了,捧着端木理的脸深吻:“主人舒服就好。”
少年像瓷,浅眼皮的丹凤,有痣在眉梢。一抬眼,看得李胥恨意丛生,一开口,唇还亮着,涂满璃儿的津液。
“把我还给主人吧……”
李胥醒了,以手抚额,身下尽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