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皮肉紧致,气息好闻,温度偏凉,正好能缓解她酒后发热,她一开始是带着愤恨和发泄,但后来就像中了蛊似的,趴在人家颈边咬得越来越重。
现在想想,怎么可能是商瑞,商瑞没那么干净的味道,而且如果真是他,她的身体也会有本能抵触的反应,咬一口也许就吐了。
姜时念余光又瞄了一下沈延非颈边的牙印。
太深了,看着就疼,何况以他的身份,他需要去的场合,明晃晃带着这个怎么办,衬衫衣领最多只能盖住一小半。
姜时念绝望了,她之前还欠着沈延非两次不知道怎么还,现在可好,就这个伤,把她原地处决也不够弥补的。
沈老板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娶她回来太不划算。
姜时念没精打采地摇头说:“不管我怎么负责,你都很吃亏。”
沈延非捏着她脸,小幅度晃了晃,看她眸光洒落,反问:“为沈太太吃亏,不是我的荣幸吗。”
姜时念太愧疚,都听不出沈总话里到底是真心还是讽刺了,她试着解释昨晚的误会:“虽然没用,我还是得跟你说对不起,我不是想咬你,我喝醉了,把你当成——”
那个名字到了嘴边,姜时念忽然一凛。
始终注视着她的那道目光,有些压抑的风雨欲来。
她惊讶地一抬眼,却只看到沈延非平静温和的样子,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也不好再提商瑞了。
毕竟沈延非是她合法丈夫,就算不谈感情,任谁也不想在婚姻里总听见对方提起前任,而且被塑料老婆当成前任给咬了,这事好像更糟心。
姜时念及时地话锋一转:“反正你只要知道,我不是冲你,我想咬的是过去,这种事以后再也不会发生。”
“过去”两个字,意外触摸到沈延非心底血洞,他及时让自己满足,不能再听这个话题。
沈延非从沙发边起身,把姜时念也顺便揽起来,动作自然地拨了拨她垂落的碎发:“要想负责,我给你提供一个思路,后天晚上小年夜,跟我回沈家老宅子见家长。”
“不过提前说好,”他指了下自己伤口,“这事没那么简单过去,先一步步走着看,你表现好,咱们再决定什么时候算负完责。”
姜时念就差双手合十朝他拜一下了。
证都领了,去见家长是她预料到的,理所应当。
他愿意拿这个让她抵债,简直是给她打了大折。
“好,我不会给你拖后腿。”
沈延非镇定“嗯”了声,唇边稍微扬起,提醒她的职责:“那我就等着看,我老婆是怎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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