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姜时念是真说不出口。
秦栀兴奋起来,捂着嘴悄悄跟她聊黄色:“什么时候有夫妻之实的?疼了吗?就以沈老板的身材,那方面绝对特别顶,念念你受得了不,有烦恼可以跟我倾诉啊!”
姜时念耳根通红,阻止她往下说:“……还没!”
“噢——还没,”秦栀拖着腔调,存心找她漏洞,“那就说明,你准备有的。”
姜时念当场想和她绝交。
小年夜当天,姜时念提前把工作进度赶完,下午回家换上沈延非给她准备好的衣服,他好像很了解她的喜好,每次送的旗袍都无可挑剔,尺寸分毫不差地合身。
一套相配的珠宝打眼看过去可能要逼近九位数,她谨慎地托起来戴好,生怕哪里碰坏了还不起。
走出镜子范围之前,姜时念又回头看了一眼,里面的人五官张扬稠艳,身形被旗袍包裹,腰太细,胸围饱满,露出的小腿过于白腻,是被姜家人嫌恶过的,不够良家,太招摇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