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以她急需休养的精神和健康状态,怎么忍受。
他现在把握不了那个度,没办法控制多少深浅,他会过激,压抑不下来。
她刚从直面了武力冲突和枪林弹雨的险境里出来,就要承载他过份的宣泄,他不舍,趁他还摁得住,保持一点距离,等他稍微稳定。
可等不了。
姜时念记起那时候的窒息,真像快没命,她不再说话,不穿鞋的脚反而灵活,踮起来压下他后颈,闭眼亲他过于凉的嘴唇。
她亲一下,抬眼凝视他,凑上去再来,反复地盯进他黑瞳深处,要掏里面真正的洪流。
沈延非不动,胸口在一次次加快起落,身上那种处于战乱中的锐利强悍变本加厉,融进某种疾风暴雨前的深沉威压。
姜时念唇被磨热,张开口小声呼吸,再去碰他时,她下颌突然被修长手指一把掌住,他掌根凸起的骨节抵在她颤动的咽喉上,他骤然深入,狠狠吮她一刻,她“唔”的一声眯起眼,洗尽铅华的白皙脸上,涌起泛滥血色。
眨眼的几个开合间而已,姜时念都没有反应过来,沈延非已然一言不发地把她从地上抬高,半是搂半是推地摁上旁边那堵墙,手掌托起她腰臀,她双脚悬空,不自觉蹬动着,足尖划过他绷直的膝盖。
火信滋滋燃烧到最末,炸响声轰鸣,似远似近。
她干热唇缝被强势地拨开占据,他含裹住她湿漉的舌,搅动着狂热猎取,没有喘息空间,没有半分错开的余地,他根本放下理智,用唇齿无限度地感受她确定她,也在折磨她,拆碎了描摹她鲜活身体和生命,他占据侵略,征伐进犯,要把人咬坏咽下,熔炼成一体。
姜时念隐在皮肤里的汗层层溢出,半睁的眼里光芒涣散,她感受不到背后墙壁,只有他,她也不想呼吸,炙得心上疯跳刺麻,抱紧他脖颈,细细指节穿着他乌黑短发,忘情回吻。
多少天来惊恐忧思,堵满的热望,都发泄在他口中。
他握枪的手灵活敏捷,也透着无所顾忌的冷酷,扯乱她衣摆,她里面没有搭扣,穿着松紧的运动款,被径直推开,堆在上方,由他带着大小伤口的粗粝指腹欺压变形。
姜时念脚腕虚软,沁出的声再被封住。
她从墙面略滑下,酸胀踩在他鞋面上,头被迫高高仰起,嘴唇红肿,边角在吞咽间渗着津液,流过小巧下巴。
“沈延非……”
她迷乱失神,不受控地叫他名字。
“沈延非。”
沈延非捏着她,肆无忌惮,咬得她唇上充血,低哑质问:“你什么都敢做,是不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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