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还有些凉意,吹着枝头刚放的几处新蕊。
小区花坛里的植物也长高不少,花穗初成,还没变色开放,已经飘来甜味。
姜时念经过时,忍不住弯下腰伸手拂了一下,仰着脸问:“学长,你看,像不像你纹身的那个。”
沈延非拎着她衣领,把人原地抱起来,托着她饱满圆润的臀。
她归巢一样手脚并用地缠住他,回到自己沉浸的港湾里,身体挂在他胸前,不管自己鞋子脏不脏,会不会弄污他一尘不染的衣服。
沈延非偏头,唇碰碰她额角:“哪像了,我家的花穗独一无二,你要是记不清,等回去仔细看看,看清楚,无名指上的嫌小,就看更大的那个。”
姜时念想到这个男人西装裤包裹的一双长腿上,看着那么挺拔禁欲,最深处却刻着她,她就止不住耳朵发热,呼出的气带了些微湿润。
她闷头趴在他颈边,低声说:“爸妈不清楚你家里的情况,要是你不想让他们见,没关系的,不要勉强,到时候除了爷爷,我怕别人都貌合神离,让你为难。”
沈延非脚步突兀的一缓,很快又若无其事地恢复正常,接着往前走,回到车里,司机轧过一地摇动的清辉,直奔望月湾。
回去路上时间不长,沈老板难得些微失神,目光幽幽望着窗外的浮光掠影。
沈家家族成员的真相,到要跟穗穗坦白的时候了,从前为了把人骗到手才铺下去的弥天谎,总有揭开那天。
他从来不是逃避的人,但对这件事,确实曾想过要拖延下去,可以不回沈家,不跟他们碰面,就活在他搭出的永无乡里,避免她知道事实,对他动气。
但显然不可能了。
他先坦诚,总比她被别人告知,或者直面发现得好。
望月湾客厅的沙发很软,沈延非双手托抱的人不肯老实,还难受他回答父母的那些话,从一进门开始就不得章法地乱吻上来。
她手指卷着他领带,热腾腾指尖勾到结扣上,往下轻轻扯,在他嘴唇下颌处胡乱地撩拨。
她贪恋他温度,着迷他皮肤的触感,身体下意识软化,猫似的又拱又贴,尝不够亲近。
男人高大身形好似故意不想站稳,向后跌进沙发,姜时念撞在他跳动的心口上,眸光莹润欲滴,满腔又紧又烫的悸动,手臂一绕,裹住他紧窄坚实的腰。
这时候其实并不存什么实际的欲念,只是爱得很满,喜欢到渴望黏着,还很有些坏心眼儿的想看他失控,撕开他这幅矜重表象,成了她最兴致勃勃的私人癖好。
沈延非把着她纤细的颈,喉咙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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