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由衷地说,沈老板跟姜主持人,实在般配,天造地设。
这是她的私心和愿望,她想要灵魂与他更契合,就必然会牺牲很多他最想要的朝暮缠绵。
沈延非靠在沙发上,头略抬高着,脖颈拉出绷直的线条,淡色唇散漫地扬起,跟她说:“姜穗穗,我是你的底气,靠山,你的巢,我不想做困住你的笼子。”
想霸占,想锁着,从早到晚只看他才好。
但再坚固的金丝笼,也总会有她被关腻了,想振翅逃走的那天。
所以再不舍,他也松开一丝,给她做整片苍穹,做风筝的长线,做她腾空而起,看遍这场红尘风光之后,还每一天都迫切想要扑回来的港。
做那个包裹她的巢穴,而不是束缚的监牢。
姜时念也说不上一下子被冲开防线的感受,心被泡进沸腾的柠檬水里,酸热到能掐出汁。
她挤上去挨近他,仔细吻他淡色的薄唇,眼睫上的潮气怎么也抹不净,全擦在他利落的下颚上。
“不是笼子,我心甘情愿,所有的个人时间,我都归你。”
她张开唇,其实这么久了,她对于撩拨他还是不够熟练,但总能靠一腔本能让他失态,她青涩又缓慢地去□□那块宝石一样切工完美的喉结,手不由自主往他大块的纹身上碰。
感情收拾不住的时候,就用极致的亲密去消融和给予。
男人笔直长腿被最软的手拨弄敞开,她不肯安分,还要去做飞机上没做完的那件事,灵活五指到处乱碰,把金属扣啪嗒响着错开,想进犯,拉下他松紧边缘时,却再次被有力的手一把钳住。
空气稠重一瞬,像一簇飘着火星的温和柴堆,陡然点起冲天热浪。
沈延非在她一个眨眼之间反客为主,疏懒脊背蓦地抬起,侵略性毫不遮掩,虎口抵她尖俏下巴,欺压向前。
姜时念随着他动作向后一仰,腰大幅度折着,头高高昂起,侧脸拂着光,雪白脖颈纤长脆弱,身上烘出的暖香气飘散。
沈延非伸手扶住,掌控她软透的身体,把人拽回来摁到胸前,含咬住她敏感的耳廓,低低出声,犹如温存的命令:“宝贝,时过境迁,摸已经不行了。”
姜时念闭着眼,长睫抖动,耳骨被他滚滚热息冲得发酥,她口唇干渴地明知故问:“你想……想我怎么样……”
他沉声笑,音质磁得她耳膜酸痒,她媚态淋漓间,他手指无可阻挡,挑开她最小的一块奶色蕾丝,刮出一场私藏着的热雨,去感受被冲刷。
姜时念后脊激荡的麻着,神经弹跳,咬唇忍着倾泄而出的碎音,听他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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