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婆的眼睛,她这次没来得及痛呼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另一只完好的眼睛死不瞑目,像是在震惊柳辞竟然有外援。
擦掉嘴角的血,柳辞虚弱地跪在了地上,尔后直至连额头也一齐贴在了冰冷的地面。
太痛了,痛得她全身发冷。
躲在远处的黑树走到她跟前,垂头丧气地说道:“主子,我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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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树一直跟着她和荷笠,他也是那天来给千红窟送裴鹤之死讯的人。自送来死讯的那一刻起,黑树便成了柳辞的人,据他所说其为裴鹤之的遗愿。
柳辞从不愿接受故人在侧到今日被救一命,心中波澜起伏可谓跌宕。
如今,痛得直不起身的柳辞说话声细弱蚊虫,需要黑树贴地去听。
“割下白婆的头,找到她身上一切特征,割下来,分别寄送给傅珍和谢姝。”
黑树有点下不去手,但是看着柳辞倒地不起的痛苦模样,他到底是将这个活计吩咐给了另外几名影卫,而黑树自己则先将柳辞驮回了她住的客房。
荷笠也在,他和柳辞睡的地方只在中间象征性地隔了屏障。此刻荷笠见到虚弱的柳辞,什么礼节也顾不得了,对黑树说声抱歉便推倒书本堆砌成的屏障,眼巴巴地要看创口。
柳辞对于外界事情一概不知,她浑身发起冷汗,已经疼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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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时,身边围了好几个人。
黑树、荷笠、杨涛麓,还有几个影卫都在。
跪在地上发抖的杨涛麓脸肿得像猪头,身上只着中衣,一改当日趾高气昂,反而老老实实跪在柳辞榻前等候她来审问。
柳辞看着不住发抖的杨知府杨大人,干裂的嘴唇都笑出血了。
“我真心真意忍你做义父,杨大人,你为什么要自找苦吃?”
杨涛麓都得像筛糠,面对虚弱有礼的柳辞,他好像看到了救兵。
“我的好女儿…啊不,我的好儿子,父亲父亲只是一时糊涂…对,一时糊涂一时糊涂,我是受了白婆的蛊惑才会这么做的……求求你求求你让他们放了我妻子和儿子吧!”
杨涛麓跪着挪到柳辞跟前儿,双手合十放在脑门上,就差给柳辞磕头了。
柳辞却满脸诧异地问黑树:“你们还绑了杨大人的妻小??”
黑树点头。
杨涛麓好像找到了突破口,他立马用上了控诉性语气,“对对…对…,好干儿,他们还绑了我的妻小,我就说你肯定不知道!”
没想到柳辞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冲黑树说道:“裴鹤之把你教得不错。原本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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