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脸色被气得通红,他只觉得自己干的好好的被辞退不对,又听那些人私底下常聊劳动法如何如何,却不知道详情,这会儿顿时被人堵到无话可说。
孙牧刚刚有些恼火,这会儿又看场面有些难看,咳了下缓和气氛道:“杨炯,他这人……有点轴,你别一般见识。”
“我为什么不一般见识?”杨炯看他又劝和,神色一冷,语气不善道:“他老实,他轴,他不懂礼貌所以活该别人都让着他?谁想给他当妈那是谁高姿态!别过来拉着我,我不欠他的!”
孙牧被那句给人当妈呛了一下,顿时有些下不来台。他脸色不大好看,不过仍和气道:“这不是他也不容易,帮一把是一把吗。”
杨炯站起身想走,听这话忍不住又停下,讥讽道:“不容易?那谁容易了?今天大家都在一块,我不妨把话说清楚了。”他冷笑一声,径直盯着弗朗,一字一句道:“姓弗的,你人品如何我不管,我也不想知道。但是我和雷鹏做朋友多年,看他离婚我心里不可能好过,你可以大着脸说你对许瑞云没有非分之想,可这不等于他们的离婚跟你没有一点关系!收钱的是你,让他帮忙搬家修这个弄那个的也是你,我现在就把话说白了,许瑞云是黑的,不代表你就能白!就算全天下的人都觉得你对,我也会膈应你一辈子,你不用跟我讲道理!你拉着孙牧,拉着李牧也白搭!”
话说这么绝大家已经有些难堪,傅惟演看他放在桌上的手气得发抖,伸手悄悄拉住,安抚似的捏了捏。
杨炯却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难以自拔,一时没有察觉。他对于弗朗的厌恶是多方面的,而孙牧的维护,无疑让他的厌恶程度加深了一层。
弗朗被他一通骂,反倒是多了点勇气,勉强点了点头,低声道:“我知道我没本事,又蠢又笨,不招人待见。我也知道自己跟你们这些人不是一类人,所以对于许……”他要说大哥,此时却又觉得说不出口,含糊了一下略过去,道:“对于他的帮助,我是心存敬畏和感激,跟对孙牧一样。你们每次帮我一点,我都觉得自己像是走了狗屎运……我拿你们当救世主,是真的每一个机会都不想放过,我太怕自己过不好,让以前的人知道了笑话……我想扬眉吐气,在这里翻身。”
“你怕过不好?”杨炯失笑:“你以前过的多不好?你有过十七岁不小心跑错地方被别人误打一顿,自己回去包扎的经历吗?你连续一个月只吃过馒头吗?你身上背过债吗?你求过人吗?你知道白天受伤右脚骨折晚上还请人喝酒给人鞠躬赔礼是什么滋味吗?你喝到吐血过吗?你被人指着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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