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焦心。
文曲拉着她出了小区,找了个离得最近的鲜花店,买了一束百合花又搬了一盆不大的芦荟。
这家店里很干净,一点多余的气味都没有。
别理捧着花又上门的时候,对面开门的女人把拒绝的话都说完了,终于打开门让他俩进去。
“这真是太客气了,外面那盆花本来就死了,准备扔的,你们这,这真的是,哎。”
生活好像降临在她身上的厄运比别人多一点异样,以至于她鬓角都生出了白头发,额上的横纹很深,一看就是劳苦的命,眼角眉梢都往下耷拉着,一脸愁苦相。
让人看着就有点悲悲切切的。
别理把芦荟放在窗台上,“这个好养活,一星期洒一次水就行,只要有太阳就能活,冬天也没事。”
她顾及着女人的心情,尽量不说“死”这个字。
“谢谢啊,这怎么好意思收呢,你看我们这乱的,本来也快要搬走了。”
她说话的语速慢吞吞的,和元永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柔和,但是没有一点生气。
别理捧着手里的百合花,吞吞吐吐的说:“你家对门是我姑家,我今天第一次过来,听她说起了这事。这么说可能有点冒昧,我知道有点唐突,但是,你看,我能不能去看看你家女儿?”
女人警惕的看着她。
别理迅速摆手,“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哎,不瞒你说,我以前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我们院里有一个比我小四五岁的小妹妹,几年前就也得了一种怪病,医生说她没事,可她怎么都不会醒,看着也和正常人一样,就是忽然有一天就昏迷了,跟睡着了一样。”
女人听得有点着急,眼巴巴的问:“后来呢?看好了没有啊?”
别理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过分了,利用一个慈母担心焦急的心情,但是别的方法她还真的没有。
羞愧的别理继续往下编故事,“后来遇到一个游方的人,用了个偏方,不知道怎么回事,人就醒了,醒来之后问她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吗?她说知道,说自己在一个别的什么地方,听见有人喊自己,才找到了回家的路。”
这女人一听,一把抓住了别理的手腕,急惶惶的问:“你知道那人在哪儿吗?什么偏方?”
这孤注一掷,或者说死马当成活马医的态度,像是不管别理说什么她都会相信一样。
但是下面关于技术性的问题,别理是回答不了了,这块要让给专门负责的人。
文曲接收到信号,在旁边沉声道:“先让我们看看人吧。”
人就躺在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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