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几代博尔济吉特氏女人积攒出来的,想要撬动是绝对不可能的,平常人也根本搭不上线,能使钱出去买事办成,那是多少宫妃梦寐以求都做不到的事情啊。
敏若记得钟若前生也是将几条人脉交给了原主,后来也确实起了大作用,当下真情实意地向钟若道谢,钟若摆摆手,凝视着妹妹的眉眼,低声道:“按理,你出嫁时候我应该给你添一份妆,可等你出门的时候,我未必回来得及时,还是先把东西给你。
宫里头旁的东西都不缺,我思来想去,和当年给你二姐的一样,兑了些银票,还有两箱金银,留着给你压箱子吧。宫里虽然会赐下妆奁,阿玛和你二姐也都给你留了东西,但大姐给你的是阿姐的,不要推辞,收下吧,推辞就不吉利了。”
她似有千言万语想说,又似乎一句话都说出来,憋了许久,最终只是抬手轻抚了抚敏若的头,“苦了你了,好孩子。”
不同于皇后病重冰凉的手,钟若的手很温暖,是健康的肤色,也是健康的温度,敏若垂着头低声应下,心里忽然有些感慨——原主身边的许多人都爱她,又都不是最爱她。
因为有更加要紧的东西,所以大家都在作取舍的时候取了别的东西、舍弃掉了原主。
原主因此郁郁半生,她不在意这些,所以能够坦然接受他们的好意,把控得当地回馈好意。
在意与不在意而已。
钟若没在京中停留多久,敏若将她给的添妆锁进箱子里收进小库。这段日子来京中天气逐渐炎热,她有些想念庄子里,想亲眼看看庄子后头已经被纳入她名下的山,若非心里还挂念着京中的一桩事,想来她早带着法喀溜了。
这桩事是钮祜禄府的隐患,皇后一死,一直拉着绊着舒舒觉罗氏的一座大山骤然消失,许多事情舒舒觉罗氏已不能办得十分周全了,前头两个月还好,眼见日子渐久了,舒舒觉罗氏逐渐有了放飞自我的趋势。
事情的开端是府里放月钱银子的日子被推迟了,原本每月初八放月银,这月直到初十这日,还是迟迟没有动静。
敏若就是为防舒舒觉罗氏生幺蛾子留下的,如今府中一有异样,她心里的警铃就开始响了。
月钱银子是十二这日放下的,敏若安排去探查舒舒觉罗氏身边的人还没有动静,东大院先闹将起来了。
巴雅拉氏倒是没亲自来闹,只是派出了马前卒小兵秀若,带着她身边的两个老妈妈来到这边府里。
秀若没直接往舒舒觉罗氏那闹去,而是绕了个圈子先来敏若这,她来时敏若这边已有人点好了月钱银,敏若院里的月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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