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大门。
南尧不禁咋舌,小姐对待江先生和陆少爷简直判若两人,她都快分不清哪个才是小姐了。
陆观棋在房中安静看书,屋里只开了一盏暖黄的台灯,光在男人高挺的鼻梁下印下斜斜的阴影。
他深褐的眸子专注清澈,长长的睫毛温顺地附在眸上,他身子坚挺,好似从中透露着一种倔强的性子。
“揽流光,系扶桑,争奈愁来,日却为长。”
陆观棋转头,江畔笑吟吟地读出这段话,从他手中抽走书,顺势坐在他的大腿上,“总看陈诗,小心变成古板的小老头。”
陆观棋扬起无奈的笑,温润地看着她,抬起一只手,放在胸口上,又摆摆手,放在额头上。
我不会。
陆家的小儿子是个哑巴。
陆家靠经商发家致富,涉及的产业星罗云布,甚至海外也有他们的家族产业。可是在陆海川这一代,他染上了大麻。
结果就是除了陆观棋以外的所有孩子全部夭折。
陆观棋母亲受不了儿子不能说话的事实,上吊自杀了。陆海川悔不当初,在陆观棋五岁的的时候,他彻底戒掉毒瘾,并应陆观棋愿望给他找来一位家庭教师。
这位教师叫顾南,同时也是——江畔的母亲。
江畔小时候候无人照顾,得到陆家的应允后,顾南便时常带着江畔来上课。
江畔与陆观棋很快玩到一起,更多的时候是陆观棋来照顾小江畔。
随着时间的推移,江畔愈发依赖陆观棋,这一点从未改变。
就像现在这样,江畔靠在陆观棋怀里,愤愤不平地控诉自己在江淮那里处处吃瘪。
女孩有一搭没一搭地蹭着自己的颈窝,鼻尖被女孩淡淡的香气环绕着,刚洗完的头发还没干透,湿漉漉地贴在他身上,柔软的胸脯就这么紧贴着他,一点防备都没有。
他拍拍女孩的头,以示安抚。又将江淮横抱起放在床上,捞过来毛巾,细细地为她擦拭头发。女孩的黑发如绸缎垂落在身后,擦起来柔顺细滑。
男人的手指瘦削而修长,骨节分明,白净的皮肤下隐约可见青色纹路。
江畔享受着这一服务,舒适地闭起眼,随着男人的动作左右摇晃。
陆观棋将她扶正,她安分一会儿又开始乱动。他也不恼,只是一遍遍将她扶好,擦的差不多时,他将她扳过来对着自己,点点她的头。
怎么总是也闹不够?
江畔笑嘻嘻地看着他,女孩的眼神像是林间小鹿,干净纯澈。
在与她的对视中,陆观棋的耳朵渐渐染上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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