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只怕过上一个月,这人就要受不住了。”
自古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他不信锦衣玉食的供了这么久的人会习惯睡大通铺,每日里做到死又只吃粗粮咸菜,还要做足整整十年,连个盼头都没有。
这就有点像是熬鹰,生生的熬掉少年的骨气。
郭志彬的手从茶盏上挪开,说了这般天话,茶水已然凉了,他如今也养成富贵毛病了,凉茶是不肯喝了。
他看向了身旁的管事,平静的吩咐道:“过上一天,就叫他去后园伺候。”
管事的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后园住的都是备好的小倌,叫少年去伺候,原本的座上宾如今成了阶下囚,想必刺激更甚。
他正要夸赞郭二爷的点子高明,郭志彬嘴角勾起,漫不经心的道:“他刚做下人,粗手粗脚,打碎几个价值千金的花瓶,也很正常吧?”
管事浑身一凛,喉头咯吱两声,却是再说不出话来,早知道郭家二爷手段了得,却依然超乎了他的预料。
这位爷,压根没打算陪那少年玩,什么十年,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郭志彬依然一脸的风轻云淡,在将出门时,回头看了管事一眼,淡淡的道:“他母亲不是身体好了么。你接回来奉养,三天后,把他给我送到孙三爷府上去。”
管事半张嘴巴,直到郭二少出了门,马车声音逐渐远去,依然呆若木鸡。二爷这连环计真是一环套一环,第一日叫他体悟到从云端跌落的滋味,第二日叫他永无出头之日,第三日断了他所有后路。
他已经可以想象的到,三日后。那少年必然是满心愤慨不甘却又不得乖乖上车的样子了。
太犀利了。
待郭志彬回到家里,月已上中天,关秀秀睡的正香。他褪去一身外衣,换了里衣,蹑手蹑脚的上了床,却另取了一床被子,直到把自己一身凉气给捂热,才小心翼翼的摸进了关秀秀的被子里,大手一捞,把温香软玉抱了满怀。
他心满意足的闭上眼。娘子喜欢做好人,那他就做个恶人成全她。
翌日一早,关秀秀醒来时。郭志彬已经打好了洗脸水,催促道:“今天可得早点出门,赶紧洗漱。”
关秀秀睡眼惺忪。还没完全清醒,下意识的问道:“怎么?”
郭志彬对着她展颜而笑,俊脸上露出两个梨涡:“昨天那帮子家伙都是笙歌夜舞的,惯于昼伏夜出,今天咱们要跟着这帮子公侯子弟去郊外狩猎,自然要早点出门了。”
关秀秀瞬间清醒:“狩猎?”
郭志彬已经捉住了衣服,不由分说的往关秀秀身上套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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