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询问道。
“很好。”他简单的回答着,让后闭目养着神。
柳月看着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很认真很严肃很重要的问题!关于他解手的问题!呀!这么严重的问题,她到现在才想起来!
“你……”柳月试着询问道,“你,需要解手吗?”
他睁开了眼睛,盯着头顶的木板,迟迟没回答。
柳月小心翼翼看着他,心想莫非是憋傻了……
一阵后时间后,房间里才响起了低沉平稳的声音,“已经解过了。”
柳月:“……”
解了?哪里解的?伤口还好吗?
柳月心里瞬间冒出一大堆的问题来,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问。
“我忘了这个问题……”柳月一脸歉意,她平时一个人住惯了,所以一时也就没想到这个问题,柳月细声说道:“所以也就忘了跟你说,男茅厕在村子的北边,女茅厕在村子的西边。村里一直都是这样,总共十几户人家,自家里没有茅厕的……”
其实柳月想问的是,你解在哪儿了?但这样的话她又怎么好直接问出口。
听话的人似乎也懂了柳月的意思,他回答着,“夜里解了小,你家前边没有人家了,到处长的都是草。”
柳月倒是没想到他还真的解释了,还是这样的一个解释……
言罢他还侧过头看了柳月一眼,柳月立马低下头,脸上飞上两片云霞。
“我去弄早饭了。”柳月连忙说道,垂眸跑去了厨房。
早饭只煮了稀饭,等会儿中午去塘里弄条新鲜的鱼,晚上再熬点鱼汤,这两日没时间去洒网,好多家务事也打住了,全部精力和时间都用在了照顾人身上,等他稍微好些,还得抽空做些活儿。等他再好些了,便送他走,毕竟这样还是不方便,多一个大男人住自己家里,柳月自己也觉得别扭。
早饭依然是喂的,毕竟伤口很深,不易挪动。
和他相处时还是和往常一样的,眼睛不敢乱看,柳月一心几乎只在自己的碗勺间,毕竟十几岁的姑娘家,知道男女有别,这样同处一室下,就更该注意言行了。虽然对方只是病人,但也是个男人。
中午时分瞿大夫还是照常来给他换药,铁大牛今日却没有再来,许是昨天柳月与他说的那番话,他记在了心里,只是不知道他心中究竟如何作想。
不管他心中是何想,没来了便也清心,柳月多次和他撇清了说,但他就是不肯死心,死乞白赖的不肯撒手,久而久之,便成了眼前这模样,不知道的人肯定会误会些什么,但对于这样柳月也很无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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