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醒来还和这个男人靠的那么近,这如何不让她心中翻涌?可在这特别时期,特别情况下,她又能怎么做怎么说呢?
他都不说话,那她还是不要做声,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吧。柳月暂且只能这样想着。但心里怎么就有些酸酸的呢……
二人吃饱过后,继续赶着路。
本来是说他的伤势不宜长途跋涉的,但眼下的情形又不得不赶回村里去。所以只得如此了,不过她会慢慢走,边歇边走,就当是散步这样。
与来时同样的路,过了小沟就是田边了。来时是她走在前,回时不知觉才发现他竟何时走到了自己的前面。
田边过道窄,两人只能一前一后的走着。又到了那段不好走的田埂边上。虽说二人一路都没有说话,但到这里柳月还是想说声,叫他小心点。
可她还没来得及说话,走在前面的人突然伸手拉起了自己手。
这突如其来让柳月一惊,下意识的就想缩回自己的手,一瞬间来不及思考,手已抽回大半,刚巧在两手将要分离的一刻,他抓住了她的指尖。
柳月望着他,心跳如擂鼓。
他回头看向柳月,看着她一脸惊吓,脸上露出歉意。
“你不小心走路,怕你等会又摔了。”
他语句温柔,就着手上那几根细长的指尖,伸手一握将她整个手握在掌心。
柳月低下了头,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
许是昨晚那丘田的主人来看了田水,放了些水。昨儿那难走的田埂,今日要稍稍好些了,泥巴比昨日干了许多,走在上面也稳当了许多。二人不一会便稳当的走过了这段路。
过了这段路他便松开了手,也没有再一路非要牵着柳月的手。如此柳月心中放松了许多,走起路来也自在了许多。
就这样走一段,歇一段,渐渐地日头当空,二人已经走到了云河村边界。
越接近村子,柳月心中越紧张。她彻夜没归,不知村中人是否已有人知晓,如今回村,再见到他们的村民又当如何说。
说是不在乎这些,但到底还是女孩家,不可能完全忽视这些。若真这样,她这一宿未归,便要在村上传了遍,到时他寻回了东西,养好了伤离去之时,留她一个,又当如何面对。
这样一番心思想来,那从早上就潜伏在心中的酸涩一瞬间如泉涌,不可抑制。
这酸涩瞬间遍布全身四肢,柳月只觉无力再前行,鼻头也一酸,眼眶也热了起来。
这出去一趟,发生了这么多的事,说是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但哪能这么想就真这么算。十六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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