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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桑动作间深邃被低胸襦裙压得愈发惹人眼。偏生正主丝毫不知,面庞娇羞,红衣妖娆,一手将将欲往自己腰间来。
段殊闭了闭眼。
心想这女人莫非真当自己是柳下惠!
桑桑见夫君不耐闭上眼,一手紧攥被褥,似是隐忍,似是不喜。心下不由懊恼自己怎的如此蠢笨!那赤金凤冠砸下去,定是伤着哪了,许是男子都不喜表露弱态,想着为人妻的本分。
她一咬牙,探出手想解开他腰间玉带,宽衣细看一二。
手刚触及冰冷玉带,猝不及防被扼住下颚,被迫抬起头来。直直撞进那人眼里,琥珀色的眸里冰冷一片,盛夏酷暑人却如至冰窟!
余下浓浓欲色如墨浓的化不开。
段殊扬起嘴角,抬眸浅笑。
“夫人莫不是怕了,敢做不敢认?”他低头凑在桑桑耳旁说道。
带着酒气的冷冽气息铺天盖地掩面而来。他一手揽过那纤腰,紧紧扣住。
桑桑抖了抖身子,唇瓣微张,说不出话。呆呆愣在原地,只觉胸口狂跳不止。
段殊见着眼前殊色,低眸掩过戏谑。神色漠然,只听撕拉一声,大红披帛碎了一地,一掌堂而皇之揽上。
既然她想,不若便全了她。
桑桑十指抵在他胸前,身体发颤,浑身发软使不上力。心下急又气,这人,这人怎的这样!
就在她想索性破罐子破摔随了他去后,那人推开她,取了方帕子在盥盆里沾了水细细拭手。
指节修长,水珠一点一滴流入那方白帕,刺人眼!
段殊见人愣在原地,眼角通红,像被人欺负过尤带点点泪花,我见尤怜。
啧了声。
这北家女儿倒是好心机,一见面便如狼似虎,衣衫半解勾着人。这会儿倒又哭上了,挂着那几滴泪装的倒是像模像样,自己可不是那等子软耳根的纨绔,被女人吹点枕头风便没了魂。
他自顾拿起雕花木托盘上那酒盏,仰头饮尽。
倚在柱边好整以暇望着这边春光尚好,手指转了转杯盏道:“夫人,礼还未成。这酒,不若便你自个儿喝了。”
“还是,你想要我伺候你?”桑桑捂着光洁无遮拦的肩,红色丹蔻灼灼,细腻雪肌透着淡淡粉红。
闻言怯生生抬眸,一剪秋瞳水汪汪,几分是急的,几分是羞的。
见段殊真要动脚过来,她忙松了手两手提裙衫莲步小跑过来。
夏衫单薄,桑桑自小丰腴,自是裹不住。
“夫君,我可以自己喝的。”顶着灼热目光,桑桑满脸羞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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