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作的夏裳,却不想近些日子圆润了些,不合适了。”
提及女儿家的事,她说道圆润时,玉足蹭了蹭地上厚厚羊绒毯,羞赧低下头。
段殊看着她,手底腰肢依旧纤细,圆润的怕是只有。
思及此,他眼底晦暗深了深。
桑桑怕继续待下去他会继续揪着自己,自己惧热,夏日里不喜着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中衣。
她忙跑向床榻,在榻间翻找一阵,记得适才中衣明明放在这。
段殊不知她又想耍什么花招,便无声无息跟了上去。
见她撅着身子,在床榻上翻来找去,一番姿势欲拒还迎。
终于,桑桑在被褥边八角阁上找到中衣,笑着转身献宝似的递给段殊,“夫君你看,这是桑桑这段日子为你缝制的里衣,你可喜?”
段殊接过,坐在榻边细细观看,心下想着这女人倒懂得投桃报李。
看到手里的衣裳,他扬起的嘴角僵了僵,原本夸赞的话说不出口。
思忖片刻道:“夫人这鸭子绣的倒是活灵活现。这袖边的水草选的针线绿的很。”
越说桑桑面上欢悦越少,两手攥了攥。
“不过这衣裳你留着便罢,小爷我暂时用不上。”段殊扬了眉递回了这衣。
瞧见桑桑面上落寞,问道:“你可是为今日我说的话难过?”
桑桑接过那里衣,心头默念这是鸳鸯,翠竹。安慰自己绣的丑,夫君瞧不上也是正常。
忽然听见这话,愣了愣神,抬眼带着疑惑。
段殊眯了眸子,道“你不知?那我便再说一遍。”
“前月宫里赏下绸缎,本该有你两匹。既已被段皎领走,此事是她之过。但望夫人莫要因此起争执!”
自己一番小心思被撞破,桑桑应了声好。
她本也就不在意那丝绸,她在意的是夫君。
“那便歇息吧。”段殊吹落了烛火,在床榻躺下。
桑桑只得借着月光,小心翼翼上塌。避开段殊,绕到里侧床榻去。
夜色阑珊,大红帷帘里一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