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外头沸盈声欲来欲烈,他睁开眼看向外头。
大理寺主薄苏桓见状亦往街边望了一眼,恭声回话道:“爷,今日是新科状元榜眼探花打马游街的日子。那贼人倒是抓的好时候,今日街上乱,小商小贩,官家小姐都挤满了这条街。他倒是料定我们不敢做些什么。”
“往前去,就在那街边。小爷我倒是要看看那贼人能躲到哪里去。”段殊在轿内冷笑道,眼角眉梢张扬掩不住,周身煞气浓烈。
“是。爷慧眼,贼人定难逃您法眼。”苏桓应声符合道,命马夫将马儿往前些驱使。
段殊勾了勾唇,越是慌乱的人越发会露出马脚,今日贵人多,那贼人倒是捡回了一条狗命。
桑桑不知隔着几丈远的地方,段殊就在轿内看着外头。
她也好奇今年恩科进士及第是何许人?
高头大马上,第三匹乌黑油亮的马儿上骑着的一玉面公子,肤白如玉,眼角眉梢若春风抚过,温润如玉,微微上扬嘴角不笑也似笑。
一袭红衣,胸前挂着一红花,身材颀长。
芝兰玉树之姿,红衣衬的容颜胜了几分。
这正是今年新科探花萧锦年,苏桓在轿外一句接一句替段殊道来。
寒门子弟出身,但满腹经纶,师承白鹿书院山长,连中二元。之前就是江南文人举子之首,如今看来倒是风度翩翩的美男子。
苏桓刷的一声打开手中折扇站在街边摇着头煞有介事道。
“往常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对了。世子,这萧锦年貌似与你那新婚妻子还是同乡人”苏桓想到了什么,以扇背敲了敲手心。
北陌桑,段殊眯了眯眸子。
这萧锦年怎的又与她扯上关系,他冷声开口道:“让你看贼人,你倒是对这新科探花很是关心,莫非有旧?”
细品这话,带着淡淡酸味。
话是说新科探花,但意之所指,在敲打自己怎的晓得世子妃出自何处?
苏桓向来心细,知道这位爷不是普通好糊弄的,当下忙笑着拱手讨饶道:“不敢,不敢。下官只是就事论事,对,就事论事。感慨一番这新科探花一介寒门竟比过了世家子弟,得了圣上青眼。”
被议论的当事人今日心情甚好,了却心头一桩大事,博得功名。便有那底气去心爱之人家中提亲。
魂牵梦萦那人仿若就在眼前,多少年,多少月,这份心悦压在心头。
注1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少女姣好的脸庞带着淡淡樱粉,离的不远不近,站在梨花树下,着一袭粉白百花曳地裙,抬着脸庞,阳光初照,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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