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红色小衣带子。墨色斓袍与月白裙衫交叠,鸟鸣声掩过了那若有若无的呢喃声。
鬓云微乱,桑桑微微喘着气,无力靠在段殊身前。由着他修长指尖在裙带里穿梭,系好襦裙前襟。
她顺着势轻抬手臂。
段殊挑了挑眉,这女人倒还会使唤起自己来了。但瞧着她这可怜模样,他敛了眸内晦涩,大手拿起那小小的外衣,替她穿了上去。
桑桑眼边微红看着段殊,这人镶金碧冠稳稳束着发,面上无波无澜,仿若刚刚贪自己身子的不是他。
她扭过头不想与他说话。
段殊牵了马儿,见她一手紧紧攥着自己衣袍一角,偏又犟着头不愿瞧自己。
当下忽的笑了,“夫人这段日子学的礼仪莫非皆是这般?莫非你觉得自个闹脾气小爷我便会纵着你!”
“你是瞧不上我这马,还是瞧不上我这人,嫌你夫君丑,看都不愿看一眼?还是说你其实喜欢那如玉公子!”
段殊翻身上马,一手抬起桑桑下颚,让她看着自己。
“夫君不喜我,桑桑说什么便错什么。”她张口便咬了一口抬着自己下巴的指头。
这等事倒是头一回,段殊心头微痒,看着指节上清晰贝齿印。
整整齐齐可以看出主人家有一口秀气牙齿。
桑桑见那人沉默不语,低头看自己的杰作,突然心头一凛,缩了缩脖颈。
有一些后悔适才的冲动,她琢磨了琢磨道:“夫君,桑桑不是故意的。”
段殊将手指收拢在袖中,摩挲了那指印。
两腿夹紧马腹,驱使马儿向着山下快跑而且而去。
他心中想起大理寺主薄苏桓适才多嘴提到的新科探花现下住所。
搂紧这没良心的腰,他唇边勾起笑容。
本就上等的容颜,此刻添了笑,更加邪魅惑人。
桑桑张着嘴说话猝不及防被灌了一嘴风。
心头气极,悔刚刚下口太轻。但来不及多思,她碍于害怕只得紧紧环着他的腰。
一路上风儿贴着脸颊呼啸而过,她被迷的睁不开眼。只将脸庞埋于他胸前,不知今夕是何夕。
那厢,街道上热闹渐渐散去。挑着担子的小贩,拉着孩童的妇人纷纷感慨今年恩科的人真俊。
萧锦年好不容易回了会馆。
一甲进士临时下脚的地儿,明日里还要去赴琼林宴。
他推开木门进去,见屋内亮亮堂堂,一方四脚的桌,窗边放着一案几。白玉瓶上插着新采的芙蕖,尤带着露水。
底下的人倒是用心。
他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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