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段殊大掌将盒子开了条缝,桑桑慌了神当即从塌上小跑下去。
为着绫袜,玉足踩地。
段殊听着动静,看向那足眉头微皱。正想说些什么视线上移触及桑桑全身,瞳孔微缩。
薄薄一块布做成了芍药盛开模样,裹着绵软饱满,细细的红色系带缠着白嫩脖颈,颤巍巍好不可怜。
段殊惊了几息,面色恢复正常。
如斯美色,何不赏。
桑桑一把夺过那木盒,放于桌案上。柔荑拉过段殊的手,殷切道:“夫君,夜已深了,该安歇了。要找何物,明日桑桑帮你找。”
段殊视线从她脸颊边看向那木盒,桑桑忙侧了身子挡住。
雪白柔软不经意间蹭在段殊胸前。
他眸内晦涩难辨,究竟是何物?要的她出卖色相也不愿让他看见。
愈不让看,愈发好奇。
段殊挑了眉梢问道:“夫人适才不是说冷。现下穿成这样倒是不冷了?”
桑桑恍然意识到为着今日这事特意穿的衣裳,刚刚一时情急竟忘了。
这下,顶着身前人灼灼目光,仿佛能将身子烫出一个洞。
她藏也没处藏,耳根子倏的通红。
玉足蹭了蹭地面厚厚的毯子,粉白的脚趾若上好珍贝,段殊眼底欲-色愈浓。
“夫,夫君。桑桑现在不冷了。”
她低头不敢看他,总觉得在那琥珀色的眸里一切都无所遁。
听的上首传来一声轻笑,桑桑耳边红色顺着脖颈而下,整个人像蒸熟的大虾。
“可爷觉得你冷,夫人莫要推辞。”
晕晕乎乎躺回了榻上,桑桑看着身上压着的大棉被,又厚又重,真叫人喘不上气来。
数九寒天降下飞雪都用不着它。
偏生手脚被段殊禁锢住了,动弹不得。桑桑委屈的紧,眸内水汪汪。
段殊见着那人鼻子皱了皱,像是要哭。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显然心情甚好。
他挑灭了灯芯。
室内倏然一黑,桑桑听着耳边轻快缱绻的声音响起:“不早了,睡吧。”
她仗着夜色如墨,愤愤瞪了他一眼。看向帐顶,欲哭无泪。
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段殊将人环着更紧了些,感受身旁人的怨念。
外头雨停了,来的快,走的也快。
洗净了天空,月光皎洁明亮。
日晷上黑色的影子长长短短,耳畔呼吸声绵长带着丝丝急促。
段殊轻笑,借着月色。
看见桑桑鬓边秀发被汗水濡湿,许是太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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