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国公脸一沉,正要呵斥,朱氏心疼的维护道:“今儿个高高兴兴的,和孩子动什么气?”
柳氏见缝插针道:“生哥儿,快见过你大姐姐。”
穿着宝蓝色锦袍的容生拱手作揖,福身道:“大姐姐。”
谢桥受他一礼,摸了摸,只掏出一个瓷瓶来:“挑灯夜读后,浑身提不起劲,乏力的时候服用一粒。”
容生一愣,默默收下。
容晋嗤笑道:“捧臭鞋的,她这是咒你呢!送什么不好,送药。穷酸!”
“嘭——”
辅国公将茶杯重重搁在桌子上,脸色阴沉的说道:“读圣贤书,学的是做人的道理。连做人之根本都不懂,你的学问也好不到哪里去!莫怪你不如生哥儿,今年科考你还是不要下场!”
这话说得极重。
容晋面色青紫,怨恨的瞪容生一眼。
朱氏见辅国公动怒,也不敢求情。
屋子里的气氛陡然冷凝,寂静的落针可听。
“是我思虑不周。”谢桥打破满室的沉寂,想要拿回瓷瓶,容生腼腆的笑道:“我时常熬夜后白日里没有精神,难以集中精力听先生讲课。大姐姐送的药丸,正合我心意。”
辅国公脸色稍霁。
容晋看向谢桥的目光,透着阴狠。
金氏看着热闹打圆场道:“大嫂说的是,晋哥儿还小呢,大哥怎得和小孩一般见识。再说晋哥儿比生哥儿还大半岁,若是生哥儿下场,晋哥儿不下场,岂不是让人笑话?”
二老太爷忙说:“对对对,时辰不早,开宴罢。”
席间,众人兴致尽失。
容晋处处针对容生,容生草草用几口饭,起身告辞去书房。
容晋不甘示弱,也一同离开。
柳氏将容晋的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不好发作,冷着脸离席,去厨房给容生另备膳食。
卫氏也被剥面皮,心里挂念着容晋,也坐不住跟着散了。
朱氏看着谢桥更不劲儿,寻借口打发她:“你先回去,我有事与你堂祖母商议。”
谢桥应声离开。
走出福寿堂,明秀似想到什么,小声说道:“这二老夫人是个心气儿小的人,素来瞧不上老夫人的做派,与她对着干。卫氏进门的时候,也曾得罪过二老夫人。”
谢桥了然,莫怪二老夫人对她这么热情。原来是给朱氏添堵,所以给她长脸。
明秀冷哼一声,颇为解气道:“外面言传夫人嫁进府里不是清白之身,定然是卫氏的手笔。只消过了今日,旁人便知卫氏不是个好货,闺中产子,她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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