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凝神色冷凛:“父亲,容华手段了得,您能对付她?”
容霖洋洋得意的说道:“仅凭父亲一人之力,自然对付不了她。她坏了不少人好事,树敌太多,要她性命的人比比皆是。父亲与人联手,她就算插翅也难逃!”说到此,眼底的光彩黯淡下来:“我今日来就是想看一看你母亲,跟她赔罪道歉。”
容凝如何不知她父亲的心思?他心里痛恨着母亲害了他的嫡子呢!
以往在心胸狭窄的母亲教导下,她不分是非。
如今,跳出这个圈子,便看透了许多以前看不清楚的事情。
父亲的禀性,如何会向母亲低头?
“诶?你们干什么!凝儿回来探望她母亲,我送她进去!”容霖叫嚣着,指着拦住他的门仆破口大骂。
他对辅国公府的一草一木,都充满恨意。
该留下的人,赶出去。不该留着的人,又养着。
邓氏那毒妇,早该弄死了。
他千方百计要进去,便是要算了那笔旧账。
门仆看见容霖身后的容凝,目光微微变幻,让她进去。
容霖被拦在身后。
容凝快步去往芳华院,像是没有听见容霖的叫喊。
“庭儿,母亲带你去见外祖母。”容凝脸上露出真切的笑容,牵着小男孩的手,絮絮叨叨介绍着她从小长大的地方。
小男孩看着辅国公府的景物,便知辅国公府虽然落拓,却也是底蕴犹在。父亲得知母亲的身份,对她依旧是平常心,并未曾因为她的身份,而有多少特别之处,或者心中生出不平等来。父亲曾说,辅国公府年轻的国公,有真才实学,燮郡王在朝中一日不倒,辅国公府翻身之日,指日可待。
如今真切感受到百年世家的底蕴气势,南庭对容凝愈发的孺慕。她和蔼可亲,温柔贤良,并没有世家子女的陋习,待他这个继子如己出。
思索间,容凝带着南庭穿过长廊,走进一间屋子里,一股难闻的气味扑面而来。
容凝皱紧眉头,南庭捏了捏鼻子,屏住呼吸,没有做声。
容凝拨开珠帘,邓氏躺在床上,整个人苍老的就像五六十岁的老妪,瘦成一把骨头。
“母亲。”容凝哽咽。
邓氏听到响动,看向容凝,满眼迷茫。
“母亲,我是凝儿。”容凝坐在床边,握着邓氏干瘦的手。
邓氏这才辨认出一般,却没有多激动的情绪,只是木讷的点了点头。
容凝瞧出了不对,转念一想,邓氏被关在屋子里,密不透风的关几年,她还能正常才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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