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大概也很惊讶,五年前的酬天祭他都是只在祭祀当天出现过。”
迟筵原本在看到叶迎之已经离场的时候还有些许黯然和不知所措,明明说好的“晚上跟哥哥回去”,结果对方一声不响就离开了。听见许瑞的话后那丝黯然瞬间就变成了担忧。
叶迎之的身体不好他当然知道,小时候他不懂事,特别缠叶迎之,而且还娇气,只拉着手挨着坐不够,但凡有条件一定要迎之哥哥抱着。有一次他非要叶迎之抱着他在院子里转着看花,叶迎之也没说什么,笑笑就答应了,抱着他出去,转了有一个小时,他也不懂事,就一直搂着叶迎之脖子,黏着他不下来。
他那时候长得比同龄人矮一些,看上去也小,但毕竟有些分量。叶迎之一直惯着他什么也不说,结果当天回去之后就发了病,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双眼紧闭着,睫毛不断地颤动,几乎呼吸不上来。
迟筵吓傻了,等医生走后就一直趴在床的另一边拉着叶迎之的手不放,感受着那手指手掌都如冰一般,微微颤动着。他把叶迎之的右手捂在自己肚子上,想把热气传过去,直到后来实在撑不住躺在叶迎之身边睡着了。
福伯因为那次事没给他好脸色,他一面觉得委屈得不行,一面又觉得自己罪有应得,因为担心叶迎之,睡着了还悄悄流着眼泪,第二天醒来后两只眼睛全肿了。他将醒未醒的时候感觉到叶迎之轻轻搂着他,似乎是在和福伯说话:“你别吓着阿筵,阿筵还小,是我就愿意这么惯着他。”
他听见福伯有些无奈的声音:“可是三爷,迟少毕竟是别人家孩子,您也不能惯他一辈子。”
叶迎之顿了一下,而后云淡风轻道:“管他是谁家孩子,我就惯他一辈子。”
那双手还是没什么温度,却比主人昨夜发病的时候好多了,不再是那种死人一样的冰冷。迟筵一边装睡,一边悄悄把脸埋在一只手的掌心,只觉得心里又甜又美。仔细想想叶迎之不过大他五岁,却的确一直像一个宠溺无度的兄长一样惯着他,宠着他。
但从那以后他就不敢再提要叶迎之抱他出去玩的要求,有时候叶迎之主动要抱着他出去,他也会找各种理由拒绝。后来他逐渐长大,就更不会孩子气地让叶迎之在外面抱着他,只是在别苑里面两人依然一如既往的亲密。
所以今日重逢的时候叶迎之那样亲密地挨着他,迟筵虽然会因为觉得自己已经不是小孩子而感到羞赧和不合时宜,却也不会为对方的举动感到奇怪——可能在迎之哥哥心里,自己始终还是一个长不大的小孩子吧。他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已经成人了,不会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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