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推了推对方,小声唤了声“迎之哥哥”。
叶迎之百忙之中抽空亲了亲他的脸,从鼻腔里“嗯”了一声:“小宝贝,怎么了?”
“……你慢一点……轻点。”只说这几个字他的脸就红透了。
叶迎之心疼他,以为他是承受不住才开口求饶,刚又亲了亲他眼睑想依言放他一马,就听迟筵软软贴着他道:“哥哥身体不行,别太急了。不行就歇一歇,咱们慢点来。”
“……”叶迎之从牙关里挤出几个字,“你个小混蛋……”
……
迟筵也算是吃一堑长一智,从那次之后吸取经验教训,知道叶迎之不喜欢他那么说,就不说了。他倒不是怕叶迎之像那次一样听过之后可劲地变着花样收拾自己,而是担心叶迎之为了收拾自己累坏了,身体受不了。说白了还是担心叶迎之的病。
他记得叶迎之五脏六腑都很虚弱,心脏尤其不好,当年医生明言过他“不宜成婚”的,所以这么些年他始终孤身一人也没什么人奇怪。但叶迎之如今的状态分明是和他夜夜做新郎,洞房了百八十次了,迟筵既不舍得也没本事拒绝他,心里就忍不住担心起叶迎之,怕他是好强强撑着,或是和自己一样方通其中关窍所以不知节制,就像许多人明知吸烟有害健康,却也戒不了。
他留了心眼,再之后遇到这种情况时就不敢明着劝叶迎之歇一歇,而是自己暗地里使坏,或者假意撒娇着要主动侍候迎之哥哥,最终目的就是尽可能让叶迎之省些力气,别太劳累。而且自此之后监督叶迎之吃药也越发的尽心,生怕他这些天过于劳累有个好歹。
叶迎之却看不透他这点小心思,只每天咬牙切齿地想着他家小混蛋简直越来越磨人了,简直连死人都要被他勾着活过来,却又控制不住地愈发沉溺其中,忍不住地就想欺负他,等欺负饱了又忍不住更宠他几分。只觉得迟筵简直是他心头上一块肉,要他生要他死。
两人在小楼里这样几乎与世隔绝地黏缠着过了几日,酬天祭便要开始了。
正式祭祀仪式持续三天,叶迎之说他只在第一天上午会出席。这点迟筵倒很是赞成,他总觉得叶迎之需要好好静养一番,不能总这么随着心意地胡作非为。
叶迎之身子还是弱,双手冰凉,两人从车上下来,迟筵就忍不住扶住了他胳膊,陪着他一起走进去。叶迎之握住他的手,没说话。
会场上的人几乎都到齐了,两人一走进去便有无数目光落到他们身上,迟筵扶着叶迎之坐到他的位置上,自己坐到了他身边。酬天祭时的座位是按各家各派分的,他们所坐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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