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得伺候皇帝出了门,自己才好方便梳洗,在这宫中,君才是天,其他的都得往后稍稍。
那拉氏知道情由,自然不会怪罪,只轻轻点了点头命她平身,郁宛便寻了座位坐下。
惯例的闲聊环节,舒妃又开口了,“我听说昨日是庆嫔请陛下过去的?怎么才刚到京城,庆嫔就跟多贵人这样投缘?”
言下之意,俩人很有结党营私的嫌疑。宫中得宠不稀奇,可拉帮结派意图独占皇恩就实在可恶。
郁宛心说你自己不也是这么干的?真是严于律人宽以待己。
可舒妃到底是妃位,资历深厚,郁宛作为根基浅薄的后进者,不便与其顶撞。
庆嫔闲闲抚摸衣袖上的流苏,“舒妃姐姐这话也太抬举我了,陛下圣心岂是我能左右?若果真如此,姐姐的储秀宫怎么一年还接驾不到十回呢?分明我在陛下跟前提姐姐的次数也不少呢。”
不得不说,有文化的怼起人真可怕,两人都是才女,庆嫔这顿夹枪带棒,舒妃不但听懂了,还怒发冲冠。
之后便是新一轮的互掐。
郁宛眼观鼻鼻观心,实在不知该露出何种表情,事情的起因虽在于她,看起来舒妃庆嫔根本不在意她得不得宠,只想借题发挥打击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