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一次都没御驾亲征过,但不妨碍这些功劳都是他的。
对此,郁宛没什么可说的,比起雍正帝晚年闹出《大义迷觉录》那样越描越黑的笑话,乾隆此举就纯属小菜一碟了,不就是歌功颂德么,等他舒心了,底下百姓也就太平了——当然其中不乏文过饰非、讳败扬胜之处,这些,就只能留待街头巷尾窃窃私语了。
干完这件事,乾隆方才心情大畅,三年后驾临勤政殿,正式宣布建储密旨,立十五阿哥永琰为皇太子,明年归政——虽说皇帝自觉身子尚算康健,可他当初登基时就曾发下宏愿,不敢与皇玛法比肩,康熙爷在位六十一年,对他来说,满六十年也已足够了。
为了明正太子身份,魏佳氏依例也应追封为皇后,不过乾隆颁诏前仍有些犹豫,尤其是对郁宛。在他心里魏佳氏远不及宛儿,又怎能让宛儿居于人下?
郁宛笑道:“臣妾是这样斤斤计较之人么?何况臣妾曾在太后娘娘床畔前起过誓,终身不敢肖想皇后之位,万岁爷若一意孤行,那才是让臣妾难做呢。”
根本她也不想当什么皇后,魏佳氏已死,她又是位分最高之人,谁都压不到她头上,何况本朝以孝治天下,难道因她不是嫡母,后来的皇帝就敢不尊重她了?
她更有一重考量,若皇帝这会子仗着心血来潮册封了她,来日她岂非得跟孝贤孝仪慧贤淑嘉哲悯等人一齐挤裕陵地宫去,想想都有些古怪——都能凑两桌麻将了。
相比之下,她宁愿将来另起一墓,独门独户的还更自在。
乾隆没料到她是这么想的,脸上罕见地有些感伤,但还是勉强笑道:“朕倒不知你如此信守承诺。”
郁宛道:“臣妾一直都言而有信,倒是万岁爷怎这样善变,您不是答应要跟臣妾长长久久的么?”
她是只管生前,不管死后——左不过一具冰冷无味的尸骸,谁还在乎她多尊贵呀。
乾隆抚了抚她的鬓发,温声道:“好,就依你之言。”
嘉庆元年,皇太子永琰正式即位,奈何乾隆这个天生的权力动物并未就此消停,对于普通的朝务,他愿意交由新帝处理,但凡涉及军国大事或是大臣的任职罢免,他依旧会插手干预。此外,他还规定新帝每天都须亲自过来请安,并接受他的教导。
郁宛森森怀疑新帝如此寡言罕语,都是被他阿玛pua过度的关系,有时候也不免向乾隆吐槽,让他该放手时须放手——像郁宛就从来不干涉宫务,哪怕皇后喜塔腊氏产后身子不调,也有贵妃从旁协理,要她操什么心?
乾隆固执地道:“颙琰年纪轻,没经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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