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这里不松口,她连踏出军营的机会都没有。如果勉强偷跑出去,若是被抓回来,即便陆予骞再好说话,她想她的下场也定当惨不忍睹。
所以若是坚持要离开,只能去求得陆予骞放行。
磨磨蹭蹭又来到了陆予骞帐前,她停在那里踯躅犹豫,步伐缠绵的绕着他的营帐来回踱步。来回徘徊的同时,她也挣扎郁结的思考着,到底是现在离去合适,还是听从郑王的建议最为妥当。
作者有话要说: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除非我爱你,你也爱我。所以,她该走吗?
☆、初次
夜,很静,弯钩似得银月在云中穿行,明亮的月光洒向大地。营
帐外灯火通亮,陆予骞背靠屏背椅,姿态闲散慵懒。言语围绕着他的营帐转了几圈,他的视线便随着她走了几圈。
军营里的大事小事,甚至是某个将士的日常琐碎事,哪个都逃不过他的耳目。更何况因她身份的原因,他特别安插了人在她身边监视顺便看护她。
关于她在郑王那里说过的话,在她到来之前他已经知道了。大沅国都靖安人口众多,他不能完全掌握,她话里的真实成份有多少,现在他不好下判断。
其实对于他来说,只要她是个普通人,只要她不跟大沅或者大齐朝廷扯上关系,其他的都不重要。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帐外那个绰约的身姿,她有时单手托着下巴,有时倒背着双手,纠结到极致时张牙舞爪摇头晃脑。
终于,她掀开帐帘,走了进来。
他静静的望着她,然后换了个姿势,抬起左手松松拢拢的托着下巴。
她的视线扫到了他的左手上,白色纱布底下包裹的是为她受的伤。她承诺过要照顾他到两处伤口痊愈为止的,如今真的要言而无信了。
“王爷,今天感觉怎么样?”她问。
上来就卖乖,他心里鄙视,脸上依旧是那副慵懒散漫的表情。他看了看自己的左手,闲闲地开口说:“那你是想让我说好了呢,还是说没好很疼呢?”
这是什么话?伤口在他身上,伤口愈合看他自身的恢复能力,要别人如何说!
她知道他这是不知道哪根筋搭错,又要无理取闹了。
她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继而眉眼弯弯,脸上露出甜暖轻灵的笑意。她说:“我问过章大夫,他说您伤口恢复的不错。”
如此看来,为了全身而退,她还真是做足了准备。忽然,他扬起唇角浅浅的笑了笑,缓缓启口道:“确实恢复的不错。怎么着,觉得恩报完了,想撂挑子不干了?”
一句话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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