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任谁都能看出他眉宇间的恼意。
“天黑,无处去?难道昨夜你头顶的日头挂的老高?你哪来的自信觉得自己聪明非常,而我人傻好糊弄?难道你觉得昱营是一个随你来去自由的地方?你又凭什么认为我会再收留一个吃闲饭的废物?”他声音平静,却冷如寒冰。
作者有话要说: 我家小区前,有一间理发店,周一休息,国家规定节假日一天不落的休!哀嚎:俺什么时候也能有资本任性啊!
☆、心颤
一连串冷嘲热讽的问题,言语被堵的哑口无言。她说:“对不起,是我打扰了,我现在就走。”话毕,她便毫不犹豫地转身往外走。
陆予骞一看她这架势,就知道自己话说重了,又把她逼急了,世上怎会有如此坏脾气的臭女人!他厉声怒吼:“滚回来,谁让你现在走的!”
言语知道自己不该跟他闹情绪,他心里有气很正常,可她也有她的委屈啊,还是不能言说的委屈。
难道现在不走,还要留下来听他羞辱吗?
她不惯三七二十一,自顾自的往门口走。结果就在她欲要开门之际,一个物体伴随着呼啸声从她耳边划过。她急忙闪身一躲,脚背还是被一个重物狠狠的砸了一下,她的委屈顺势一发不可收拾。
她倏地转身,红着眼睛怒视他,眸光锋利如刀。
陆予骞因为之前为了针灸方便,没有穿中裤,眼下说她句话,她居然就要跑。而他却无法 第一时间赶过去制止她,他被她气的七窍生烟。
生气了,肯定也没什么好脸色。他咬着牙,紧绷着脸,神情冷隽,眼眸中怒气澎湃锋利。两个人谁都不说话,就那样怒气磅礴的相互对视。
最终言语败下阵来,她垂眸瞥了一眼脚下,居然是根拐棍。
又看了看端坐在床上,怒气万丈的陆予骞,回想之前进来时闻到的药味,他受伤了?心里的那团熊熊燃烧的委屈加愤怒,像遇到了一阵及时雨一般,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弯腰捡起地上的拐棍,一步步走向陆予骞,走到床头将拐棍轻轻放好。又一次开口问了进来时差不多意思的话,她说:“王爷,您腿受伤了么?”
陆予骞沉默着没应声,眼里的盛怒渐消,不过脸色依旧臭臭的。静默片刻后,他仍旧用那副慵懒傲居的语调问:“既然都走了,为什么又回来?”
似乎一切又倒退后言语刚进来时,虽然还是委屈,不过这回是真没脾气了。她冷静的思忖稍许,平静而温和地答:“天黑,我没地方去。我自知愚笨,从没想过糊弄您,如果王爷肯收留我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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