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孤独的等着我吗?”
他抬起头去看她,眼睛里流淌着比悲伤更悲伤的情感。
她这个问题他没想过,也许会一直等下去,也许哪天不想等了,就随便找个女人凑合着过。
一辈子那么长,没发生的事,谁知道呢!但是曾经过去的这些年,他却从没想过随便找个女人凑合着过。
他实话实说:“不知道。那你这次待多久?”
她把他从身上推开,坐了起来,他也跟着她一块坐了起来。两人脱掉鞋子,盘着腿坐在床上,面面相对。
她一脸凝重,郑重其事地问:“陆予骞,你愿意娶言语为妻吗?她不坚强,不勇敢,不独立,不聪明。她身体健康,能吃苦,能吃饭,能睡觉。你与她相识十年,她却仍旧停留在二十岁的年纪。未来她会陪着你一起变老,鹤发鸡皮,蓬头利齿。你愿意今生今世只娶她一人为妻吗?”
他瞪着一双闪亮如黑曜石的眸子凝望着她,眼睛里的惊喜、欢悦,像是沸腾了的水一样。
他牵起她的双手紧紧的包裹于掌心中,像是面对着他的将士兵卒一样,郑重而严肃地回答,“我愿意。”
她笑弯了眉眼,梨涡浅浅盛满了喜悦,“你现在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说罢,闭上眼睛,嘟起了嘴巴。
他笑得眉目晴朗,甘甜如蜜,如她所愿,他贴上来吻住了她的唇。
久违而熟悉的感觉,令心中各种情绪倾巢而出,复杂纠缠的交织在了一起。
他们都急于想要表达心中的情感,千言万语不如实际行动,身体贴在了一处便再也无法分开。
一个干枯了七年的男人,他的饥渴程度可想而知,大有一种把身下人拆骨入腹的劲头。他的热情令她享受而难过,他像捧着一件绝世珍宝一样,炙热而缠绵的与她抵死痴缠。
两人身上的衣物,在忘情的交缠中一一褪去,褪到她身上的bra,他犯了难。此刻他正在跟它大战,急得满头大汗,就是解决不了,这个恼人的大麻烦。
她见状,双手捂脸嗤嗤的偷笑,任由他手忙脚乱,就是不跟他说,关键处所在。
见她笑得双肩颤抖,他知道她在看他的笑话,他惩罚性的去吻她的身体,小委屈似地问:“看我着急,很好玩么?嗯?”
她拿开双手,一张憋的红彤彤的笑脸展露在他眼前。她侧翻身子,伸手指指后背,“喏,这里,会解吗?”
他是个聪明人,很快战胜bra,她美好而纤细的身体,彻底呈现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