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家的商铺被他们推门进去。
每一条小巷都被他们仔细观察。
就这么找到接近半个月,闲乘月终于找到了照片里出现的花纹。
其实也算不上花纹,更像文字,但却是极度扭曲的文字,字形更像甲骨文,他们当中也没人是文字专家,没变形之前估计都认不出这是什么字,更别说变形以后了。
花纹出现的地方谁也没想到——它不在任何商铺门前,也不在小巷里。
而是在一处电线杆上。
电线杆就在路边,附近也没有明亮的光源,如果不是闲乘月瞟了一眼,他们就算找瞎眼都不一定能看到。
“那扇门应该就在附近。”闲乘月左右看看。
电线杆上显然是不可能有门的。
宿砚和闲乘月找了一圈,电线杆附近的商铺都被他们仔仔细细的翻找过一遍。
最后只能上楼。
一栋楼最矮的都有三层,最高的有七八层。
他们连续找了三个晚上。
但这次四个人一起找,速度比闲乘月和宿砚两个人快了许多。
终于——
“闲哥!”陈兰下楼的速度从没这么快过,她的脸色潮红,半点看不出她竟然是个病人,她压抑不住地喊道:“六楼!”
“六楼左边那扇门就有这个标记!”
四个人一起跑到了六楼。
这扇门上确实有花纹,很小,并且不在门上,而在门框上。
门的样式和照片上的门也有不小的差距。
这次不等闲乘月先发话,宿砚就一脚踹开了木门,这里的门全都是老式木门,锁也不怎么结实,许多门甚至不用踹,用力一点就能直接推开。
陈兰没有说话,她默默祈祷着这屋子里能找到照片上的门。
即便她根本不信神,需要的时候还是可以勉强信一信的。
走进屋内,闲乘月去按下了电灯的开关,黄色的光将屋内照亮,这间屋子一眼就能看清构造,一室一厅一厨一卫,方方正正的结构,屋内也没什么东西,客厅只有一个柜子,一把长凳,不像有人居住过,但也没有灰尘。
所以他们一眼就看到了卧室的木门。
和照片上的一模一样。
上过黑漆的木门因为时光流逝已经变得破旧,漆也掉得斑驳,不少地方都露出了木门的原色,门把手常年没有维护,和木门的交接处已经生锈。
稍微离得近一点,就能闻到这扇门散发的铁锈味和木头腐朽的味道。
好像稍微有点动静,这扇门就要阵亡了。
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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