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就有些不喜。还在襁褓中的勤王就被养在进宫多年,却一直无出的骆贤妃身边,由骆贤妃代为抚养。
如果云贵妃大度一些,主动请旨,改了他的玉牒丶让他随了骆贤妃倒也罢了,起码骆贤妃身後的势力还会倾力相助於他,可偏偏他的生母还是云贵妃,弄了一个不尴不尬的局面。在云贵妃那里他是最不亲近的儿子,在骆贤妃那里,他倒是够亲近了,可却是别人的儿子,不能左右逢源,却闹了一个两面不是人,比母亲早亡,在今上那里又得不到宠信的皇长子处境好不了多少。
值得庆幸的是勤王对自己的处境很清楚,面对诱惑也能够保持清醒,起码到现在都没有露出一丝半毫夺嫡的野心来,但谁也没有就此认为他已经放弃了夺嫡——要是放弃的话他应该举家搬迁到自己的封地去,而不是耗在京城消磨时间。
因为勤王的存在,安国侯府近年来十分的低调,不管是出风头的事情还是丢面子的事情都不敢闹出来,唯恐让人注意到他们,要是四少夫人的事情闹出府外的话,一定会闹得满京城沸沸扬扬,那个时候就不好收尾了。
「你埋怨母亲吗?」郭儒行不想说这样的话,但却不得不将这话说出来,这件事情是母亲处理的,她的做法没有错,但对郭儒启却造成了不小的伤害,直接把话说透,母子没有隔夜仇,过得几日也就和好了,如是两个人心里也都有疙瘩的话,这和好的时间可就长了去了。
「我能不怨吗?」郭儒启苦苦的一笑,道:「我知道母亲这样做是为了大局着想,为了这个家考虑,可是……她就不能想想我,想想箐姐儿,就算是要息事宁人,也没有必要非要把人给直接打死啊!」
郭儒行叹了一口气,道:「母亲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做法,季姨娘要是个乖觉的,在母亲询问的时候把罪责揽到自己身上也就是了,可她偏偏矢口否认,不但叫着冤枉,还口口声声的要与人对质……唉,平日里那麽机灵的一个人,怎麽到了关键的时候就犯糊涂呢?」
「大哥,如果她将过错揽在自己身上会是什麽下场?」郭儒启心里冷笑,明明就是被人冤枉的还不能叫冤,这是什麽道理,再说,她一个妾室,自己有没有在身边,就算如郭儒行所言,将过错揽在自己身上,谋害嫡女的罪名也足於让她死无葬身之地,她能将过错揽过来吗?
「四弟,你是不是认为结果会是一样的?」郭儒行看着自己的弟弟,摇摇头道:「如果你是那样认为的话就错了,结果定然不会是一样的。」
「啊?」郭儒启不明白的看着郭儒行,有什麽不一样?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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