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麽东西的问题。
「死了一个赵秀文,赵尚书充其量也就是惋惜而已,他绝对不会因为这个而和安国侯府结下不死不休的仇怨,更不会用这种伤敌三千自损八百的招数。」怡昕耐着性子解释道:「这女子如果不是有不一样的际遇,被京都人士看中赎了身,因缘际会的到了京都,就是被有心人找到,为之赎身,而後特意带到京都的。如果是前者,那麽赵尚书只要出面,否认这个女子是赵秀文的妾室,那麽她状告璐姐儿的事情自然不了了之,如果是後者,那麽也需要赵尚书去找出这个背後的人。」
「你是怀疑这件事情是赵秀文的父母做的?」柳月卿终於挺清楚了怡昕想要表达的意思,她转念一想觉得也对,赵秀文是家中的独子,他一死,他的父母算是没有了指望,悲伤过後定然会想想儿子的死是不是有什麽蹊跷的地方。偏偏那个贱/人有没有回到淮南,他们极有可能派人到青州找那贱/人,找到了那个贱/人,再出现现在的事情自然也就顺理成章了。
「他们是最可疑的人!」怡昕自然不会告诉柳月卿自己更多的怀疑,说了她也不一定能够理解,又有可能的是会因此而慌了手脚,不知道该做什麽了,她淡淡地道:「他们是赵秀文最亲的人,儿子死了,儿媳不愿守寡侍奉他们终老,原本看着长大的女子成了儿子的妾室,跟去任上却不知所踪,你说他们会不会做点什麽事情?至於赵家的名声……哼,有什麽名声比为儿子讨个说法更重要?」
「我明白了,我这就去赵家,找他们要个说法去!」柳月卿立刻站了起来。
「我没有让您找赵尚书要说法!」怡昕看着冲动的柳月卿,淡淡地道:「您凭什麽找人家要说法?赵秀文是璐姐儿给害死的,人家不找您,找安国侯府要说法已经是忍气吞声了!」
「那你还要我去赵府?」柳月卿看着怡昕,实在是不明白怡昕心里在想什麽,更不明白她到底要自己做什麽。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