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新年是我过得最郁闷的一年,被禁足不谈,主要是许多美味佳肴看得到吃不到。顶着个粽子头,我对着镜子左照照右照照,不禁担心会不会脱发留疤的问题。
窗外一群小鬼在院子里欢天喜地地玩耍,互相比着身上的新衣服或手里的红包。说真的,我几乎从不参加他们的嬉戏,方景煦也一样。让心智成熟的我们模仿幼儿行为着实难了点,我们也没有那个美国时间。
院子里的孩子对我们也相当陌生,他们的父母经常拿方景煦和我的例子作为模范教育,弄得大家都敏感了点,只要方景煦或我走进他们那个小团体,哪里的欢声笑语就会停止。
方景煦和我都不在乎,举个不恰当的例子,我一贯认为“门当户对”最好是择偶的条件之一,朋友也一样。这个世界上,方景煦和我真正地了解彼此,我们可以谈文学,谈时尚,谈经济……看对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