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在北京已经逗留了将近一个月的方景煦用眼睛白我。
这次醒来,我毫无意外地见到了从美国急忙赶回来的方景煦。和爸爸妈妈一样,他的眼睛也是红红的,毕竟没有人可以坦然面对那张病危通知单。
数数看似乎已有半年没有和阿煦见面了,他似乎又长高了些,但也瘦了,头发微微剪短,但脸庞一如既往的白皙俊美。
天天在一起时没什么感觉,但分隔半载再相见时蓦然发觉——方景煦唇红齿白的美貌其实并不输于我,但绝不会有人将他误认为女孩子。他就是桑原水菜大大在炎之蜃气楼》后记中提到的,类似于景虎那种具有凛然美的少年,至于我,就是明白无误地属于弱气系的吧?
“想什么呢?”方景煦不耐烦地敲粥碗提醒我,“有时候我真佩服你神游物外的本事。”
我嘿嘿一笑,摸摸鼻子,自然不敢告诉他我刚刚在YY他的事实。
睡了一个月,古琴比赛的事自然吹了,不过现在所有的人当我是宝,真正的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惊魂甫定的妈妈更是连我走个三步路都有大喘气的趋势。
我继续留在北京做康复训练,躺在床上一个月身上的机能组织自然有微微变化,爸爸见我没事才放心地回T市,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