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一刀两断的地步。”
“哦?但我记得某人好像连总裁的位置都舍弃了呀!”艾略特似笑非笑。
“那只是个借口,我不想因为个人的行为而牵连到大家……何况一个人若真心对你好而不得已欺骗了你,你又怎么会生很久的气呢?”
“这么说,其实你是在耍人家咯?但是那边可是急得团团转哦!”
“谁让他也摆了我几道,也算是小小的报复吧!”我坦然道。
“唉,真可怜……”
“艾略特,决定好我们去哪儿了吗?”阿尔弗雷德打断了我们的谈话,话语中隐隐有磨牙声。
蓦然回首,我们仨站成一排,已在寒冷的室外吹了一个小时的西北风……
“阿嚏!”
(事后,我深刻怀疑这完全是某人故意的行为。)
“想去教堂吗?”艾略特穿上外衣,笑眯眯地对我说。
“想。”我老实地点头,瞥了眼昨天因为冷风吹多而患感冒卧病在床的阿尔弗雷德,脚纹丝未动,“不过我不想得重感冒。”
“阿尔的体质太弱了。”艾略特开始睁眼说瞎话,“你就不同了,多健康啊!”
“……”
高高的天花板,仿若巨大的穹顶;一排排坚实的椅子,中间是狭长的中央通廊;一边有管风琴,中间是十字架和祭坛。
巨大的圆形和长锥形彩色玻璃是墙面的装饰主题,阳光射进来形成了多彩的透光——使教堂内部的环境少了几分训诫的意味,显得华严而柔顺,同时又美得如梦似幻。
“你是基督教徒?”艾略特歪了歪头,略带奇怪地问道。
“不。”我结束了祈祷的姿势,长吐口气,“就算我想,主也会唾弃我吧……只是单纯地觉得,信仰能让我获得心灵的平静。”
“所以人类才需要支持的信念。”一个苍老慈祥的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
我回头,不知何时出现的老神父静静地微笑而立。
看到这个人,艾略特的脸色变得庄重,他恭敬地欠了欠身。
“大家都叫我拉比,希伯来语中‘老师’之意。”神父自我介绍道。
“不知拉比有何指教?”我立刻明白来者是谁了。
“想和你谈谈,所以特意让艾略特带你过来。”拉比道。
我沉默地看着这个老人。
过去一年多的时间里,兰斯以“改革”之名行“革命”之实,虽然一切措施是在私底下温和地进行着,但D•;S•;Faerun还是不可避免地分为三大阵营,即拥护派、中立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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