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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心急如焚,我也告诫自己不要急,若是白玉堂有事,我定不让他好过。
但其实,我的心如油煎。
“他们刚刚。已经走了!”
呼~~~我稍微松了一口气。转身飞奔。想必他们刚才也是坐马车回去地。也许我们擦肩而过了。听见某变态在后面喊着什么。我全然不顾。
只要你没事就好。小白。我若是让你有事了。那我真地是白穿了!
想要乘坐马车。才现刚才都把钱给了那个车夫。只好步行回去。精神稍一松懈下来。才觉膝盖上疼得厉害。衣服都磨破了。还渗着斑斑血迹。
虽然有伤。又是徒步而返。人却因心情变好而舒坦多了。
穿过客栈大厅走进后面地院子。远远便看见小白门前立着一个人。门是半掩着地。
好熟悉的背影,走近一看,居然是黑妖狐。
“你,你怎么哭了?”我吓了一跳。
我很少看见这么大年纪的人流泪,眼泪在他沟壑一样的脸上四散开来,竟有一种绝然地悲恸。
他不是天机神算么?他不是无所不知吗?什么事情会让他伤心掉泪?
黑妖狐仿佛没有感觉到我的存在,直觉告诉我,里面生了不好的事情。
心一沉,猛地推开门,我看到了令我震惊的一幕。
只见白玉堂、卢方、蒋平等五鼠全部跪在床前,床上躺着一位老妇人,面色惨白,嘴角带血。
我大叫一声“婆婆”,冲到床边。
握上她地手,冰冷冰冷,再看地上的几位,个个脸色悲恸,面带泪痕。
难道?
我不敢相信,我也不敢用手去试她的鼻息。
但她的手,分明没有一丝热气。
婆婆就这样走了,没有人告诉我怎么回事,因为大家都不愿意提及。
到底是五鼠之,卢方相比他人而言,冷静许多,他找人安排了一辆较大的马车,又将婆婆的遗体进行了一些处理,准备送回江宁。
白玉堂是被卢方推上的马车,他脸色阴冷,一言不,双拳紧握,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记得那夜在开封府的大树上,他跟我说了很多小时候地事,他们几个都是江宁婆婆收养的孤儿,而白玉堂是最小也是婆婆最为疼爱的儿子,这一点我毫不怀疑,在江宁酒坊的那段日子,我就看出来婆婆对他有多疼爱。
来卢方要派人送我回开封,但我执意要送婆婆,他只好作罢。如果能将小白安全送回江宁,那我也就安心了,至于后面的事,听天由命吧!
一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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