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二人来到前院的时候,袁常在常答应她们已经到了。
看着脸色不好的溶月,常答应面露讥讽道:“徐答应昨晚这是到哪野去了,瞧这脸色,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该不会是去会情郎了吧。”
说完,她还故意嗤嗤一笑,仿佛是在开玩笑,又仿佛说的是真的。
她与溶月同住一个东配殿,昨晚溶月在下宫钥前才回到次间,她自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至于说溶月是去会情郎,那就是她随口胡诌了。
因为她也不知道,昨晚溶月到底做什么去了,只知道主仆二人在天黑前就出去了。
这样的脏水,溶月自是不会让常答应泼在自己身上,她直接怒斥道:“常答应要是不会说话,就把舌头割掉喂狗,不要上下嘴一碰,什么不过脑子的话都往外冒,小心我告你污蔑诽谤后妃之罪。”
常答应顿时呼吸一滞。
觉得溶月说话也太难听了,什么把她的舌头割掉喂狗,说话不过脑子等等,这是一个后妃该说的话吗。
可见溶月态度坚定,要告她污蔑之罪,她立马又怂了。
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她信口胡诌,是她先理亏,溶月真要告她的话,她肯定是站不住脚的。
这不,她只能讪讪一笑道:“徐答应干嘛这么激动,我只是开个玩笑,至于这样吗,再说了,你昨晚回来的确实晚呀,还不让人说了。”
开玩笑,溶月顿时被常答应转变如此之快的话,气笑了,她可没从她的话里,听出来是开玩笑。
要不是她态度坚硬,常答应还不知道下面会编排出什么呢。
瞧那用话,说她野去了,说她会情郎,身为宫妃,徐答应难道不知道这些话意味着什么吗。
这不是想逼死她,是什么。
小小年纪,心思够歹毒的。
“开玩笑,谁跟你开玩笑,我昨晚只是去御花园溜了个弯,回来的晚一些,就被常答应说的这般不堪,是不是哪一天常答应出门,我也可以说常答应是去哪野去了。”
“徐答应怎么说话呢,我什么时候野去了。”常答应带着几分急色的反驳道。
溶月立刻笑了,“常答应激动什么,我也只是开个玩笑,又没有真说你野去了,难道只能你说我,就不能我说你,这是哪家的道理!”
“你——”常答应顿时气结。
她觉得,自从溶月病好后,那嘴皮利索了不少,鲜少有人能说的过她了。
每次她找麻烦,都是胜少败多,往往还会被反将一军,气的说不出话来。
听了大半天,张贵人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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