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就是要走。高慎也不是个委屈求全的性子,二十岁的男人还太年少,拉不下脸。程英昂着头,像一只骄傲的飞鸟要飞往她的山,他留不住,便果断放手,在大家眼里那么要好的一对,说散就散,甚至闹得相当难看。
程英走了之后,江曲好长时间不敢提她的名字。高慎休学两年,以宣传山河大川为主题,全国到处跑,那个系列一炮而红,跟风模仿者如雨后春笋,遍地而起,账号彻底火了。
凭借着那股东风,高慎迅速成立个人工作室、开店,成功将成绩稳定在最巅峰的时刻。
“程英要回来了,你知道吗?”
“嗯?”高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前几天的朋友圈,说是这个月月底就回国了。”江曲想到那个时候大家玩得挺好,既然高慎已经有了新女友,双方都应该放下这段了吧,“她几个朋友说要接风,还通知我了。”
江曲跟程英跟高慎都不是一个专业,当时在一起玩,也是朋友的朋友牵线,人家回国会喊他聚会,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你去吗?”
高慎面色无波,闭着眼睛往下滑,“不去。”
看他的样子,仿佛还在介意当时的事情,江曲便不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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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实在太热,办公室的空调这几天出了点毛病,装修师傅的预约排到了后天,只能将就头顶上一只‘吱呀吱呀’的老风扇。大家都找机会出门换气、吹风,何繁更受不了外面的热风,没有动弹,浅蓝色衬衫后背打湿了一片。
她的水杯老大一只,放在桌上很是显眼,花茶见底,重新装了一罐凉白开,也已经喝完了一半。她的肌肤细腻,毛孔几乎没有,细密的汗珠浮在瓷白的肌肤上,整张脸毫无色差。
师姐埋头苦干了一会儿,抬起头道:“检查就检查,又要开会,哪那么多会要开啊。这么大热天还要下基层,那是基层嘛,是油锅吧。”
另一个同事从门外进来,站在风口扇衣裳领子,“上学的时候忙着考研,考研后忙着考编,好不容易上岸,结果岸上太阳也太大了,要把人烤死了。”
何繁听得笑,拧开水杯子,‘duang、duang、duang’地喝水,她大概是喉管比较细,所以大口咽东西的时候声音很大。两个同事的视线扫过来,那样子说不出是钦佩还是服气。
喝水的同时脸上不可避免起一层细汗,何繁抽几张纸巾,擦干净脸上的汗水。她因为爱运动又大量喝水,肌肤很干净,不化妆也毫无瑕疵。两个同事看看她的皮肤状态,道:“你这杯子哪里买的?多喝水真能排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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