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得见。」我说。「我看得见夏伦的动作。」
「不可能。」神父皱起眉头。「何况屋内一片黑暗,你不可能看得见。」
我不愿再跟神父争辩,体力上也不容许。我还有许多事情必须知道。
我瞧瞧这汽车旅馆房间四周,然后问他为什么不把我送进医院。
苏托兰一声不响地从餐桌上拿来两天前的《汉密尔顿论坛报》。
我呆住了。报纸头版上有我的照片。
我成了瓦科街九人死亡屠杀的通缉嫌疑犯。
指证我的是重伤躺在医院里的巴泽——那狗杂种脑袋被抓破了一片也没有死!
从报导中得知,连房门外等候的司机汤姆也被杀了,小型货车也被盗去。
看完整篇头版报导后,我问苏托兰神父:「为什么?为什么巴泽要指证我?不是巴泽,是库尔登烟草。为什么他们要掩饰吸血鬼的事?」
我把受雇于库尔登公司的始末向苏托兰说出。他毕竟救了我一命,我认为已没必要向他掩饰什么;何况他现在随时可以把衰弱的我交给FBI。
「听完你的话后,我心底的疑问比你还要多。」神父说。「为什么库尔登烟草公司要抓一只吸血鬼?他们如何得知夏伦在那屋子里?」
「你呢?」我问。「你又如何知道?」
「我如何知道?」苏托兰神秘地微笑。「我毕生都在致力驱逐这类丑恶的东西,我五次未经教廷许可而进行驱魔仪式,如今已被开除圣职;但是我不在乎,只要嗅到一丁点吸血鬼的气息,我就到那儿寻找它,设法把满满一瓶圣水灌进它的喉咙里,让其真正死亡和安息,这就是上帝给我的使命!
「我已经监视夏伦整整一个月,但一直没有把握应付它。期间它又杀害了两个人,我只能忍耐,以免让它逃脱。然后你们便出现了。」
在这首次谈话后,我断断续续昏睡了整整两天,然后开始写这篇日记。
(续)……感觉伤势开始好转了。苏托兰神父的疗伤技术非常优秀,他后来才告诉我,他在大学读的是医科。
昨晚梦见慧娜,她重复说着那句分手时最后的话:「我不想再看见你这头冷冰冰的怪物……」但梦中的她笑容仍然温柔。
想起桑托斯、德鲁安和森玛,感觉就像走路时突然踏进了打开的污水洞。他们的死亡并没有令我感到极度悲伤,只是三个人同时毫无先兆地从身旁消失……我无法形容那股寂寞的感觉。
回想起来,我的人生已经可以说一无所有,没有家庭,唯一可称得上「朋友」的三个人一起被鬼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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