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回事啊?”
“不太清楚,只是听说死的学生名字好像叫赵魁,是在晚上睡觉时,从床上掉下来摔死的!”
“不太可能吧,床边不是有护栏么?”
“谁知道呢,没准人家晚上在做到什么梦的时候要前进一下呢,呵呵!”
“你这个理由够牛,只是,他到底做了什么梦呢?哈哈!”
听到这一连窜对话,我只有埋头叹息,如果他还活着,听到这些话,估计也会被气得吐血吧,堂堂一条龙,竟然被人揣测是晚上睡觉做梦从床上掉下来摔死的,现实还真是讽刺,只能说那几个学生很有想象力。
“凯子来了啊,你等等!”我过去时姚景也是刚起床,他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对我说到。
我有些纳闷:“咱们今天去哪儿?”
“去了你就知道了,反正不在大学里面!”他的脸上多了一丝神秘的微笑,这种微笑表达的含义,让我有些看不明白,什么定旗啊,神神秘秘的。
从他们宿舍出来之后,总算雨晴了,他带着我,直接坐车到了郊外,不过这之前,他还买了很多东西,那些东西我却是看懂了一些,朱砂,毛笔,红绸,还有一些虫子,各种血液,这些东西,都是用来作为阵法上邪恶的守护,早些的时候,人们研究法术并没有善良与邪恶之分,是药三分毒,很多东西都是分不清楚的,所以巫术,降头,阴阳,法术,还有很多东西,都是合在一起的,前人并没有因为这样不好,是用来害人的就不学,而是只要是归于术数一类的,全都有涉及,这种研究,在两千年后,又重新体现了出来。
在郊外的一片空地上,姚景将他买来的那些红绸全部铺开,然后将那些血液混合,还有虫子全都磨成了浆,混合上血液,开始在那些红绸上书写起符咒来,记忆里的一些东西又开始翻江倒海,这一幕似曾相识,还记得战知前辈做铸灵台时,也和现在有着一般的诡异,同样是血,不过那时是用人祭,现在却是用动物的血祭,何况表达的东西也不一样,那时是为了保存,现在却是为了封印。
“天历三亿八千六百二十五万七千四百八十六年,遵落凤预言之命运,以血祭大阵困凤,上应天道,下应九幽,天玄门姚景拜设,苍机已死,奉临四十世为姚景,遵未完之命,请将字灵,符咒,坛社,佑落凤之名顺利。”姚景在红绸上书写的第一段话差不多就是这样。
我开始疑惑起来,天玄门不是才出现了两千多年么,怎么可能又有一个三亿多年,那会儿有人?我忍不住好奇问姚景:“你写这一段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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