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点亮了矮楼里唯一的照明工具,桌上的一盏油灯。借着油灯忽明忽暗的光线,文婆看清楚了阿桃背上触目惊心的伤痕。
“丫头,你这是惹了谁了?抓得这么狠。”文婆舀着油灯的手忍不住的哆嗦,阿桃的后背已经被抓得没有了一块好肉。单薄的上衣一条一条的黏在已经干涸的血渍上,每撕下一条,阿桃几乎都要痛得昏死过去。好不容易才将黏在后背的血衣脱下,露出血肉模糊的后背,每一道抓痕都极深,嫩白的皮肤翻开。露出里面一丝丝的鲜肉,有些较浅的伤口已经干涸,变成了紫黑色,有些较深的伤口却还在不断的往外渗着猩红的鲜血。
“坐在这里不要乱动,我去找些香灰来。”文婆面色严肃的命令着疼得直冒冷汗的阿桃。她当神婆几十年了,还是头一次看见人被鬼伤得这样深的。至于能不能顺利的帮阿桃躲过这个难关,她心里也没有多少底。
文婆将油灯留在了桌子上,摸着黑,挑开了里面小隔间的门帘。
不用灯光的照亮,她依然熟悉的摸到了一盒火柴。抽出一根点燃,一个不足五平方的小房间里,靠墙的位子上摆了一个类似于神台的柜子。柜子上方放着一个收音机大小的笼屉,一尊头盖红布的神像静静的站立在里面。
文婆又抽出一根火柴点亮了摆放在桌面上的红色蜡烛,燃烧的蜡烛被稳稳的插进了神像前面的香炉里,文婆嘴里叨念了几句,双手执着三根香点燃,对着神像拜了拜,依次插进了香炉里。没有风,密闭的小房间里异常闷热,神像头上的红布无声的飘落在一旁,露出一尊长着三个头,九条手臂,一个龙尾巴的面目狰狞的神像。
文婆虔诚的跪在蒲团上,手里捧着一对木质的卦,对着神像磕了三个响头,口里喃喃的念叨。
“天灵灵,地灵灵,祖师爷快快显灵。”
“啪”“啪”“啪”随着木质的卦连着三次扔在地上,文婆的脸色惨白到了极点。
她哆嗦着双手捡起地上的木卦,嘴里一阵默念后,不甘心的又朝着地上扔了三下,卦象纹丝不动。她整个人一下子瘫坐在了蒲团上,半响,叹了一口气,收起地上的木卦,在香炉里取了一些香灰,闷闷的出了房门。
“姨婆,您干什么去了?怎么才来,痛死我?p》 恕!卑⑻易啡ィ巢桓咝说某遄盼钠疟г沽思妇洹?p》
“哎!你这个丫头,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人活在世上,举头三尺有神明,伤天害理的事情做多了迟早是要遭报应的。”文婆将香灰均匀的涂抹在阿桃的伤口上,耐着性子劝导这个性格古怪的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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