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边。
地上的男人额头上破了一个很大的洞,鲜红色的血液不断地从破洞里喷涌而出,染红了冰冷而洁白的大理石地板,暴露在外面的白净脖子上,一根粗粗的动脉血管还在微弱的跳动着。
姚梦蝶不禁喜上眉梢来,刚刚好,又是一个活的供体,那又大又圆的脑子里一定溢满了腥甜可口的白色脑浆,活人的脑子就是比死人的好吃,这是她不断尝试后总结出来的经验,想到这些,她忍不住咽了一大口口水。
她镇定的伸出白骨嶙峋的双手,朝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男人脑袋扑了过去。
突然,躺在地上的小贾微微的动弹了一下,双眼募得睁开,一双只剩白骨的双手正抓向自己,透过白骨的缝隙,他看见了一张露着五个黑孔,肌肉扭曲的脸,而那张狰狞的面孔被窗外照射进来的一轮冷月映射着,露出了贪婪诡异的笑意。
他想开口叫喊,声音刚刚冲到喉咙处,就戛然而止了。
随着“咯噔”一声脆响,头顶上倏地一阵清凉,有温热的液体顺着头皮一滴一滴地落在了弯弯翘起的睫毛上,流进眼眶里,慢慢地顺着脸颊的弧度滑下,分不清是血是泪。
小贾绝望地张了张嘴,终于“嘭”一声,重重的倒在了地上,永远不再起来,属于他的人生瞬间消失在异乡,短暂的发财梦里。
姚梦蝶蘸着染了鲜血的粉色脑浆,小口小口的送入嘴里,当鲜嫩多汁的脑浆滑过喉咙时,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碳化的皮肤里不断有肉红色的新生肌肤破茧而出,使得整个肤色变得斑驳怪异。她欣赏着自己新生的肌肤,完全不理会身旁惊讶的眼神。她的世界即将改变,在不久的将来。
巫一凡站在超豪华的上海火车站里,望着熙熙攘攘涌动的人流,心里一阵茫然。
一口八十年代初期的老式黑皮箱,一身洗得有些发白的藏蓝色中山装。混杂在一群西装革履,打扮光鲜的时尚男女中,显得更加的格格不入。
“哎!让让,前面的,侬发什么呆,不要挡住阿拉的路好不好?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一位穿着前卫,烫了血红色鸡窝头的女人,正抄着一口带着上海口音的普通话,张开血盆大口不客气的朝着他嚷嚷。特意装扮的蓝色眼珠里尽是不屑与鄙夷。
“你这个同志,怎么说话的,谁是乡巴佬了?”一股怒火腾地窜了上来,这前脚才刚刚踏上上海的土地,就遭遇到这样的歧视,实在是让巫一凡无法忍受。
老早就听说上海人瞧不起外地人,看来这话还真不是假的。自己在苗乡好歹也是个受人敬仰的巫师,村里无论男女老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