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的立场,两个人,只是早就知道该打一场,分个胜负。
这或许就是男人之间的交情?
华文昌轻轻笑了。
“汝还有心事未了。”华文昌的耳边忽然响起一个声音。
华文昌的身子一震,却不应答,也没有四处找寻声音的来源,他只是跟刚才一样,慢慢地在云中彳亍。
“汝不服?”那声音又道。
华文昌站住了,举目向天,不发一言。
“汝不服。”那声音叹息起来。
“阁下比华某高明,华某心服。”华文昌终于开口。
那声音自是无敌子的了,听了华文昌自承心服,却像失笑,过了半晌,才又悠悠地响了起来:“汝既然服了,便让某成全于你。”
“等等!”华文昌吐出两个字,脸色激昂,“你欠我太多!”
“哦?”无敌子的声音中透出了讶异。
华文昌却又不说话了。
能让华文昌说出一句示弱的话来殊为不易,他已不甘心再说什么。
如果不是与曹暮一战之后,华文昌的身心放松之至,刚才那句话,他也是不会说的。
当日在秦王地宫之中,华文昌对观音侃侃而谈,说什么“世间一切法,无非求心安”,他上溯五百年而回,若要心安,实在得做成三件大事。
第一,自然是与心爱之人相依相守,再不分离。
第二,则是让曹暮抛开顾虑,兄弟之间各凭本领堂堂一决高下。
第三,是揪出幕后黑手,不再听他摆布,还要令那人也尝尝苦头。
至于其他,诸如观音托付的找回如来佛祖等等,就全当附带的了。
平心而论,华文昌于那五百年失却的历史中接连遭逢大变,纵然为人、手段变得阴狠些却也不能怪他,他原本更没有争雄逐鹿的雄心,只是他的对手过强,这才把他逼到了今日。
眼看着自鸿蒙之初传下的隐秘一点点儿如剥茧抽丝般大白天下,华文昌委实已经心力交瘁。
以浑沌为敌,即便华文昌的胆子再大,铁了心地不服,也不管他有过多少机缘,本领再高,要说不灰心,那可有些假了。
本来不过是凡尘中一个普通的少年,却在数百年间屡陷死局,最后还要面对一个近乎无法战胜的对手,这让华文昌再怎么去踌躇满志,指点江山?
归根到底,华文昌的这一切遭遇都要算到浑沌的头上,只是普天之下,能有当面说出这话的资格与胆量的,也是不多。
无敌子明了华文昌的想法,很快又问道,“华文昌,汝还有什么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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