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掉的人,也许是现在,也许是明天。我和你们不同,我没有时间了,现在我什么都敢干,这件事我一定要搞清楚。”
安婧一手托电脑,张开另一只手,掌心向天,冷若冰霜地代替上帝发言:
“事事都有定时和定案,因为重担压在人的身上。
人不知道将来的事,有谁可以告诉人何时会发生?
无人有权力掌管生命,将生命留住;也无人有权力掌管死期……”
刘中堂说:“那又怎么样?”本书由87book。com提供下载
安婧用手指点了一下卫星图上的裂岩谷:“这场战争无人能免,邪恶救不了行恶的人。”
“真仗义。”安良马上少有地表扬自己的妹妹。
“感谢主。”安婧文质彬彬地点头回礼,在身上划了一个大十字。
刘中堂看着像青春期骚动的两兄妹,老成持重地说:“你们大概忘了,大卫也是命不该绝,而且正处在前所未有的富贵大运中,却突然死在财丁两旺的龙潭分水局,这风水局还是阿良亲手布下的……”
裂岩谷上空星光灿烂,山谷里寂静无声。在裂岩谷的山脚,22号公路的旁边,有一个冰上体育馆,现在正举行着美国冰球联盟赛。这里是新泽西火箭队的主场,全州的冰球爱好者今晚都云集到这里,安良和安婧也不例外。
在有比赛的时候,球场外一向有很多卖零食啤酒和纪念品的小贩。今天球迷们发现这里的小贩特别多中国人,卖的东西也特别有中国风味。
球场前的广场上除了爆玉米花和啤酒雪糕,还多了很多卖南乳花生、中国民间工艺品和拉肠粉蒸烧卖的中国小贩,仿佛不是在打冰球比赛而是在过中国元宵节。
在一辆雪糕车里,刘中堂忙得不亦乐乎。他自从接手这辆雪糕车以后,一直不务正业,从来没有正正经经在街上卖过东西,他只要向唐人街各种团体批发雪糕,就足以在帐面上表达出他出狱后有多勤奋工作。
一向讨厌儿童音乐的他,在雪糕车上放着雄壮的交响乐,只想少点人来买雪糕,他好认真执行计划。哪知道现在的小朋友们都有非常高的艺术修养,早就不喜欢听“叮叮咚”的游乐场白痴调子,全部围向有艺术内涵的雪糕车,向络腮胡子叔叔买艺术雪糕,刘中堂车上的雪糕竟在开场前被抢购光。
因为按行规没东西卖就要离场,为继续停留在广场,看着从体育馆背后山坡上山的方向,他只好到处向其他雪糕车借货。
安良把吉普车停在停车场最偏远的位置,这里灯光最暗,最接近山坡,从车上下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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