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死灰,气息很微弱。刘中堂马上给她把脉,安良翻看她的瞳孔。
“瞳孔扩散。”
“迟脉虚寒。”
安良急了,他抱着李孝贤焦急地对刘中堂说:“你讲什么呀!”
刘中堂跳进驾驶室点火开车就向最近的医院开去,他转动方向盘冲出小广场说:
“快把她放平保暖,她的脉搏低于一分钟六十次,这是阳气亏损血气运行缓慢引起的……奇怪了,她不是刚刚才跳完舞吗?怎么会有迟脉呢,一般人都是心跳加速的呀。”
安良怕车厢地面寒冷,于是自己躺到地板上抱着李孝贤,又把外套盖在她身上。车子颠了几下,李孝贤幽幽地醒过来,安良马上放心很多,温柔地对她说:
“不要动,我们现在去医院,很快就没事了。”
李孝贤挣扎着坐起来说:“良,不用去医院,我没事。”
安良抱着她的头在胸前说:“我早就想和你去检查身体了,这次不能不去,只是检查一下,不打针。”
李孝贤听到安良生硬地哄自己,不由得笑起来,她慢慢撑起身体说:
“坐了两个月飞机时差没有倒过来,可能只是太累了。良,我真的不要去医院,求求你了,我不会进去的。”
安良看着她坚决的神情,估计到了医院门口她也不会下车,这样的情况相信是李孝贤有什么难言之隐,与其这时硬逼着去医院,不如先回家休息好,再为她解开心结。于是他对刘中堂说:
“雪糕佬,先不要去医院了,麻烦你送我们回家。”
安良把李孝贤轻轻抱到床上,把一杯温水送到她手里,然后静静地坐在床边。
阳光从窗外斜射进房间照在李孝贤脸上,她带着恬静的微笑看着床前书桌上的玫瑰,慢慢吹凉杯里的水喝下去,然后小声说:
“真好喝,可以尝到味道……真好……”
安良不知道李孝贤在说什么,他无所适从地把视线从她的脸上移到手上,又移回她的眼睛里,不安地问道:“你觉得好些吗?需要和我谈谈吗?”
李孝贤还是那样微笑着把水喝完,然后把杯子递给安良,安良伸手去接的时候,李孝贤的手腕凌厉翻转,玻璃杯闪开安良的手掌,从他的小臂上跌落地面,玻璃破碎的声音使人感到刺耳而心寒。
安良想不到李孝贤会做出这种举动,他措手不及没有捞回杯子,双手却被李孝贤一把握住。
“良,你知道房间里有几个杯子吗?”
“诶?四个,干什么?”
“你知道下一个杯子会有什么结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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